“那秘书年纪挺大
，挺着肚子穿个皮鞋……哦对，他们开车还停在院子里呢！您看！”
这长相描述把阿杰最后
点疑虑都打消
，但出于谨慎，他还是跟着村长出大门，只见院子外搭厨房边果然停着辆五菱宏光，已经不知道开多少年，车胎车身上溅得全是泥点子。
村长不安地搓手站在边上，阿杰打起手电，往陈旧驾驶室里扫几眼。
明明没有什
，但他眼皮却突然开始轻轻地跳。
就这巧，江停这边离开建宁，那边盘口里就来县里领导？
每年货是有定量，大哥说是这多就是这多，你们愿意掺着卖或者不掺卖，这都不影响
们能运过来量。这年头生意不好做，西南地区几条道都断，幸亏你们这里四面环绕都是山……哟，”阿杰顺手接过烟抽两口，敏锐地察觉到什，眼皮抬：“——你们村人人都抽上软中华？油水太多吧。”
村长被他意味深长语气说得心颤，刚要辩白，那敬烟小青年在边上插嘴：“没有没有，们哪敢耍花招？这烟是今儿县里投宿人给！”
出货渠道上猫腻贯多，阿杰本来只是随口吓吓拆家，谁知听到县里两个字，登时神情就变：“有人？”
他转向村长，皱眉道：“刚才问你时候，你不是说这两天没生人进村？”
“是、是，不算生人，是县里扶贫项目领导，还带着秘书。”村长立刻解释：“看样子年纪挺轻，也没什派头，就是临时住晚上，明天放亮就走，不碍事！”
他立在原地没有吭声，周遭没人敢动，时只听风从半山腰呼呼刮过。大约过几分钟，阿杰终于动动，沉沉地转过身：“叫人把……”
喀嚓。
那其实只是极其轻微声响，但在寂静中略微明显，阿杰瞬间抬起头：
“什人？”
在场除他之外没人发觉，空气时凝固住。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阿杰按住后腰枪，仿佛暗夜中嗅到气味猛兽，轻轻疾步上前——
年纪轻？
冥冥中仿佛有什气氛突然冷下来，阿杰眯起双眼，狐疑地盯着村长：“……长什样？”
阿杰面孔本身就有点东南亚挂相，可能在道上混久，眉目间给人种冷酷凶狠感觉。村长被他目光这定定地锁着，背后渗出丝丝冷汗，慌忙比划下：“大概……大概这高，特别高。三十来岁，长相倒挺硬朗……”
阿杰无声地呼口气。
别说长相“硬朗”，就这个身高也不可能是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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