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预期
要好。”张导表情正经起来，“之前开会，决定把这场戏放到第
场来拍，确实是想看看你们两个飙戏，到底能碰撞出什
形状来。”
他仔细回忆，“你们两个人情感都把控得非常到位，肢体语言、微表情都很不错。重点是，你竟然没被戚长安气势压下去，也没被牵着走，气场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旗鼓相当，值得表扬！”
“……”
徐洛阳很想说，请换个方式重新夸遍，谢谢！
补完妆，化妆师
徐闹闹小情绪：
他睫毛好长，捂着他眼睛时候，手心好痒！
***
“卡！”张导出声，打破
寂静，“五分钟后再来条！”
就像开启某种开关，原本安静看着两个男号演对手戏工作人员，纷纷动作起来，时间，摄影棚内声音嘈杂。
”
似乎还透露出几分期待。
“不杀你。”秦朝重重地吸口烟，又把烟雾呼出来。轻薄烟雾飘散在两人中间，如山脉横断。他声音沉重，“无权掌控个人生死，法律会制裁你。”
“是啊。”许湛嘴边笑容忽然变得讥诮，“法律？早就已经放弃法律。”
他声音陡然变得凄厉，“你现在回来，那之前你在哪儿？啊？爸妈姐姐被刀刀砍死时候，你他妈在哪儿！”
接着，小喇叭再次轰炸全场，“灯光怎回事？看不清楚戚长安站哪里吗？场务没吃早饭？现场都没清干净，什乱七八糟都在入镜！化妆师，帮戚长安把眼睛下面阴影补浓点！”
工作人员全都安静如鸡。
张导平时非常好说话，要是欣赏谁还会请对方吃烧烤，喝完啤酒之后，就更好说话。但旦进入拍摄状态，就像开启绝对领域样，气场十分霸道，不容许任何人去撩虎须。
事情安排好之后，张导提着随身小喇叭，站到徐洛阳面前，巴掌拍到对方肩上，把人拍得晃晃，他才愉悦地笑起来，“你小子，这两个月是去吃激素？之前演技给你打八十，现在改改，八十五！”
徐洛阳手里握着仿真槍，还没从刚刚那场戏里缓过来，他盯着正闭眼补妆戚长安看，好会儿才把注意力分给张导，“拍出来效果怎样？”
眼睛充血，此时许湛犹如从地狱爬回来恶鬼。
“阿湛——”
“别叫。”许湛声音很轻，之前声嘶力竭全都消失，眼瞳像墨样浓黑。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他很深地吸口气，才把话说出来，
“如果你还念着们起长大情谊，那别把交给法律，也别把交给别人。如果要死，让死在你手里。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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