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吴雩在那他惨烈瘆人
哭嚎中问，“Phillip打算走哪条路？”
“求求你求求你，
棒球帽瘫在血泊中，头顶以
个诡异弧度凹进去块，四肢不住抽搐，朦胧中只看见画师脚步远远走来，停在他面前，然后俯下身。
真奇怪，明明他马上就要死
，竟然还会因为这活死神降临而全身颤栗，恐惧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下刻他像个血口袋样被活生生拎起来，吴雩脚踹中棒球帽后膝窝，把他摆成个双膝跪地姿势，同时反手拔匕掷出，连头都没回——
呼呼打旋刀光飞出去十余米，“噗呲！”声血花四溅，刀尖锁骨贯入、后肩穿出，瞬间把角落里鬼鬼祟祟刀疤脸钉在墙上，手枪应声落地，惨叫平地炸起！
“那个警察名字叫孟昭。”吴雩没管刀疤脸断断续续哀嚎，在棒球帽耳边轻轻道。
“向女警察开枪人是谁？”
“……”最后个字音落地，周遭仿佛凝固住，只有缅甸人下意识向棒球帽瞟眼。
吴雩黑白琉璃般眼珠转，定在棒球帽身上，吐出个字：“好。”
“你、你想干什
？别过来！别过来！！”棒球帽全身颤筛，被死亡盯住恐惧彻底崩溃神智，突然把拽过冲锋枪：“啊啊啊啊啊别过来！！”
枪火喷吐、子弹乱飞，弹壳石屑在狭窄矿道中叮当飞迸，打得人睁不开眼睛。鲨鱼大骂声，贴地滚扑向“非”字型矿道条斜坡岔道，起身怒吼：“还不快跑！”
然后他从腰间拔出手枪，就像执行枪决仪式那样抵着棒球帽后脑，平静地按住扳机。
砰！
子弹撕裂颅骨，天灵盖飞上墙顶，尸体在尘烟中重重倒地，鲜血混合着脑浆缓缓流淌到地上。
吴雩握着枪转身，步步走向蜷缩在墙角里刀疤脸，在对方混合着尖锐喘息痛叫声中抬脚，踩住他肩上刀柄，原本还留有半截森寒刀刃顿时完全没入血肉，毒贩下半身触电般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冲锋枪声震耳欲聋，在这种歇斯底里火力倾泻之下别说吴雩血肉之躯，连铁石做人都能被活生生打成齑粉！
倏而子弹打空枪声停，杀红眼棒球帽眼还要换弹匣，这时却只见眼前缓缓弥漫硝烟顿，紧接着利箭破空而来——
吴雩在矿道顶部电缆间穿梭，脚勾绳，长身倒立，霎时与棒球帽来个眼对眼。随即在毒贩难以置信瞳孔中，他拧身当空而下，凌空屈膝重踹在棒球帽后脑，当场把人踹得横飞出去头撞在岩壁上！
喀嚓！
颅骨碎裂脆响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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