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不仅超出
指挥室里所有人
意料，也明显让秦川非常意外，不由“哦？”声：“怎
说？”
“
虽然很少亲自出面做生意，但流程是非常清楚，大笔生意在开箱验货之后要立刻打总价
半定金，交付之后再打另半尾款。如今正主没出现，也就是说那个亿定金并没有保障，说不好验完货之后你
“艹！”许局拍案而起：“这姓秦怎这厉害！”
宋平没吱声，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鬓角已经湿，眼底神情止不住地发沉。
秦川当然厉害，不厉害不可能从黑桃K身边反水，帮严峫击毙金杰，还能在建宁公安重重监视下逃出境外，再保着鲨鱼来回偷渡整整三次，警方连毛都没抓着。
步重华无法脱身，现在怎办？
特警强行开火会放跑鲨鱼，撤退又会前功尽弃，而车上那十六箱蓝金里只有箱是真。旦秦川验货，步重华这条性命当场就完！
明显嘲讽：“怎，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秦川对那话里毫不掩饰挑衅置若罔闻：“您多虑，杀人灭口这种事从来不干，只是不明白点——鲨鱼今天并不是不来，只是路上有事要耽误会儿，这也是人之常情。如果十六箱蓝金货是真，最多十分钟后他就会亲自现身，步老板有必要顾虑这十分钟不合规矩吗？”
步重华言不发。
“诚然道上规矩非常重要，但在咱们今天价值两个亿生意面前好像也没有那重要吧。”秦川顿顿，话锋转：“另外还有件更至关重要事，步老板让非常不明白。”
“……什事？”
现在他们要怎办？！
每秒钟都似乎被拉得极长，空气中似乎有根看不见引线渐渐燃至尽头，火药味触即发——
“真正顾虑？”
步重华缓缓眯起眼睛望着秦川，与那透明镜片后眼睛彼此注视，片刻后突然古怪地笑：“既然这样就直说吧，其实就个字——钱。”
钱。
“步老板是刑警支队出身，是吧？”
“是。”
秦川镜片后视线盯在步重华脸上，似乎能穿透皮肉看进大脑里去，话里客气却还是丝毫没变：“既然是咱们内部专业出身，那您就应该知道眼下最关键点——靠近年关时省道上临时流动检查站非常多，原车开回被警方抽查几率比您刚才出城要高不止十倍。也就是说，为这十分钟不合规矩，您竟然愿意去冒不止十倍被抓捕风险……”
周围所有同伙脸色都真正变。
“不值当吧，步老板。”秦川微笑道：“您不愿开箱验货真正顾虑到底是什，现在能告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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