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宋平移开目光：“这个事情其实也没有别人……”
“那他
联络人是谁？”
周遭
下陷入
彻底安静，宋大老板盯着自己脚下地面，半晌没吭声，似乎突然对病房外走廊地砖产生浓厚兴趣。
吴雩收回目光，摸出手机打个电话，接通后言简意赅：
“喂，江停？你觉得严峫还醒着吗，你可能会想找他好好聊聊。”
给你留下飙车上百公里追人机会。”
“——你现在还觉得，
是你见过最完美人吗？”
“停车！不然下枪就不是打车！”
“你就当你步重华已经死在密室里吧。”
……
吴雩面上丝波澜也没有，他微微眯起眼睛，只手将被摁熄烟头攥在掌心中，修长五指不易察觉地战栗，用力到连烟蒂都被生生撕裂。
“步重华现在人还在华北，已经跟鲨鱼秘密会面次，取得初步信任。根据他传回情报来看，未来个月内鲨鱼会继续派人联系他，想高价从他手上进批新型芬太尼化合物货。”宋平用力拍吴雩肩，沉声道：“们将竭尽全力利用这次机会进步接近鲨鱼，甚至将毒枭网打尽。届时步重华冤屈洗清，立下功勋，就是他载誉平安归来时机。”
吴雩眼梢、鼻翼、半边侧颊都隐没在阴影中，皮肤苍白坚冷，有种说不上来寒意。半晌宋平才见他冷淡地笑声，但天生向下唇角却连提都没提起来：“是啊，每个平安归来人，都以为后面人也能很容易淌过那条河。”
宋平愣。
然而吴雩没有解释，也没有给他反应时间：“步重华这件事除你们几个老领导，还有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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