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问室内外所有人都眼睁睁看见，李洪曦整个人像被电打
似
，下意识冒出
句：“
在家看电视……”
“哪个台？什
节目？”
“那个纪录片，还有个综艺不记得……”
“谁能证明你在家？！”
李洪曦仿佛被定住似，眼珠颤栗，急促喘息，大颗大颗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嘴唇青得发灰。
捆绑移尸可能，对入室时间准确拿捏证明你对受害人日常作息已经有基本解。你是个有计划、有准备、有图谋杀人未遂，只要证据链咔擦合，卷宗就能结案上呈检察院，口供？口供是什？不知道们警察都是业绩完不成随便拉人来顶吗？”
李洪曦万万没想到刚才他激警方话能被孟昭巴掌反扇回他自己脸上，顿时满面灰败，鬓角也渗出细细冷汗：“不承认，你乱说……”
“你当然不敢承认，你这个懦夫。”
孟昭微微冷笑，语气轻缓讥诮：“看看你，三十出头高级白领，身高米八，体重得有个小九十公斤，选择行凶对象却是个体型羸弱、年纪幼小失足少女——就这样你还要借助电线、胶带、弹簧刀等行凶工具，躲在衣柜里直到被她发现才‘被迫’动手。这种冲动与被动结合攻击方式通常见于性犯罪新手，他们像你样，没有经验，缺乏安全感，有怪异性癖，而且几乎无法处理正常平等男女关系——因为不自信，因为致命懦弱和畏惧。”
孟昭盯着他，唇角笑意更加深，几乎带着怜悯意味，声音轻得仿佛耳语：
只要再推把，只要再把——他龟裂防御线便能立刻全线崩塌，所有罪行像开闸洪水样倾泻到光天化日之下。
但偏偏在此刻，他却像是从绝境中找到个摇摇欲坠支点似，脸颊痉挛地冲孟昭笑下：“没……没人能证明在家。”
“但你们也没法证明不在家，是不是？”
孟昭眼梢微微跳。
“你们支队不是很牛逼吗，零口供，也能结案？
“其实你在听到屋外刘俐和别人交谈声之前，就已经躲进衣柜吧，嗯？”
“——你！”李洪曦滚刀肉式防御被怒火冲破，几乎要失去理智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给闭嘴，有什好怕！个臭婊子畏惧个屁！……”
“是？不畏惧你为什要把郜灵骗到泄洪洞里才敢动手？不畏惧你为什要戴上面具才敢刺死年小萍？”
那瞬间李洪曦表情片空白。
“你是怎把郜灵骗进泄洪洞去？给她钱？做‘大生意’？”孟昭咄咄逼人地盯着他放大瞳孔：“五月二号晚上十点半你在哪里，你敢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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