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雩立刻：“不用
队长，
住南边，自己坐地铁就行。”
步重华说：“送你吧。”
“……”
“你背不是受伤
。”
步重华不太关心人，但
关心就绝对让人心里发毛。吴雩下意识地刚想婉拒，步重华却已经转身走向医
“跳大神啊。”
“什？”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吴雩迟疑道：“以前乡村驱鬼跳大神啊，津海没有吗？”
“北方跳大神不是这样
，”步重华锋利眉头锁起来：“那都是戴上帽子，用彩穗子挡住脸，脸上戴着五颜六色面具。而且跳大神通常得有两个巫师，分别称‘神’和‘二神’，还要系铃铛敲鞭鼓，边唱边跳……你见过这个人骨头盔？你老家在哪？”
吴雩脸色微僵，有那几秒钟，步重华觉得他似乎感到非常意外。
，发给你看看？”
步重华被这打岔，没工夫追问吴雩：“发过来。”
廖刚挂断通话，少顷手机嗡声，传来张素描板上活灵活现骷髅头。
之前步重华怀疑过凶手是不是戴个类似骷髅面具，何星星在极度惊惧之下，把凶手看成整具僵尸。但直到犯罪素描专家图发来之后，他才意识到这玩意与其说是面具，倒不如说是个头盔。
头盔下半部分是白骨化前脸，眼眶巨大空洞，鼻腔,bao露在外，牙齿部分已经残缺不全。上半部分却从天灵盖截断，于前额、太阳穴左右两侧分别链接着三块长方形骨头，这三块骨头都略有弧度，头顶骨就盖在这三块骨头上方，乍看上去好似大小两顶骨头做瓜皮帽，上下叠戴在起。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唔声说：“其实也没亲眼见到过，可能是记错……”
“到底是哪里？”
他们两人面对面僵持，吴雩看实在混不过，终于呼口气，小声道：“……看电视上演清宫剧时候。”
步重华言不发，收起手机。
吴雩闷不吭声跟在步重华身后，两人走出医院，外面天已经黑。步重华看看时间，大概在“送你去最近地铁站”和“你自己打车吧”中间迟疑两秒，才问：“你家住哪？”
步重华线刑警干十多年，这样式头盔别说见，连听都没听过，到底是什玩意？
吴雩突然说：“这个头盔……”
步重华有点意外，只见吴雩盯着画像，错愕道：“以前见过，这是——”
篝火在乡村夜晚发出响亮噼啪声，男女老少或围坐或跪地，四面八方响起哭泣吟唱般经文。人头骨在火苗舔舐中跳跃，舞蹈，白烟缕缕升上夜空，散发出香臭混杂在起陈年异味……
“是什？”步重华立刻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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