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只让你多活刻,那刻不知道你又会完成些什。你就是这个人。才用半年时间就让那个年轻国王身心完全崩坏,让他除你之外,什都不剩。」
「……这又如何?有什问题吗?」
悠舜在黑暗之中静静微笑。那笑容既妖艳,又充满谜团,美得令人颤栗
已经面临末路人才行。真白费让他服下最后药,没用家伙。眼前不就有另个能更简单就解决人吗。而且只要杀这个在朝廷中举足轻重人,就等于断绝国王所有救命绳啊……」
嘴角牵动着脸上伤痕,男人叹口气。有如低吟着童谣似,夜色般男人喃喃说着。
「就像把手脚斩下,夺走当今陛下拥有东西,只给他留下最后样。只剩下那个人在他身边,而陛下也只有靠着那个人才勉强能够生存。就算只是活着而已。只要那个人死,切就都完。那人是谁大家都知道,国王心脏。」
「…………」
周遭已经完全暗下来,眼前是片昏暗。然而夜色般男人之所以无法判读悠舜表情,并不只是因为天色缘故。悠舜与男人正面相对,毫不隐藏。男人内心低喃,真是令人畏惧宰相。深不可测,无论伸出手怎摸索,他都站在碰触不到深冷地方。说不定连他本人都看不清自己。事到如今,比起旺季救他理由,男人更能理解晏树为何处心积虑想杀他。
男人露出沉痛表情。在这种时候,依然能够打从心底同情眼前对象。同情他处于那又深又冷地方,同情他悲哀。虽然有必要话,自己连十八岁姑娘都能毫不犹豫挥着斧头杀害,却也并不是真冷血无情。然而郑悠舜杀人时,定不带丝毫情感。再怎深冷地方,只要看得见底就还有救。可是悠舜所在地方,连他本人都知道是个深不见底,毫无希望之处。
「脚不好,身体又衰弱,脸上还带着死相,你已经活不多久。」
悠舜笑。这话小璃樱也说过。不过这种事悠舜自己比谁都清楚。
「尽管如此,还是无法等到你死那天。不能同情,也没得商量。只要放你多活天,就会多番作为。你太危险。脑袋好可怕,才半年就从个无名小卒变成与旺季大人拥有同等评价大官。在蝗灾那件事所博得名声也不逊于旺季大人。然而那些评价本该全部属于旺季大人。这点你就和另个人不同。另位拥有和你样头脑人。」
悠舜手中羽扇遮住他脸。因此,现在郑悠舜脸上做何表情,夜色般男人更加看不清楚。不过那也无妨,又不是为知道他在想什而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