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回应
也只是
句「这样啊。」
静谧深夜里，空气冰冷澄澈，令人联想起日出之前黎明。原本沉淀晦气在这天好像都能完全除净，并重新注入清新空气。但新鲜空气太干净，干净令人毛骨悚然。已经不再有地震
，真是奇妙感觉，这事实令人难以置信。因为有什
结束，所以才会如此安静。
抬头仰望天上薄云，云间有两颗星陨落。仿佛象征着两条生命离去。不知为何，当刘辉看见这幕时，突然觉得胸口憋得难受。结束？是什？到底为什？
事态不可能平白无故自己结束，刘辉或许直到这时才终于察觉这点。
刘辉叹口气，吐出白雾般气息，与霄太师正面相对，开口唤声：「霄太师。」
头还靠在树干上，半边身体慢慢朝刘辉转过去。刹那之间，霄太师侧脸看起来竟像个三十几岁，有着冷峻美貌青年。总觉得这刻，隐藏切真相薄纱似乎被揭穿。
「……
真没想到，会从您口中听见这句话，陛下。」
陛下。这个称谓究竟是指刘辉，还是「其他陛下」。脑中冒出这古怪想法，感到有点混乱刘辉眨眨眼，眼前看到又是那个苍老霄太师。唯有那双眼睛，还是属于年轻人。
刘辉深吸口气。因为霄太师似乎不愿意移动位置，他只好踏着地上霜绕过古木。
霄太师依然倚靠着古木，听着刘辉踩在霜上脚步声，同时他身影也进入视野之中。凝冻秋风吹起两人发丝，也吹走薄云，露出即将没入地平线残月。
「孤直听见琴声，直……听见旺季琴声。」
霄太师眉毛调侃地挑动。「喔……不是听见秀丽大人二胡？」嘴里虽然没明说，但这位国王终于开始将眼光放在秀丽之外地方
「在那之后，孤就开始片片段段地记起些往事，但记忆像被虫啃过似不甚完整……没办法全部想起来。即使如此，孤还是想起从前曾经见过旺季。年幼时，而且还不只次，是在很重要时刻见过他。」
琴中之琴。箱子钥匙。转动钥匙声音。
「很
天亮前世界非常静谧。那种完全安静，简直就像切都将结束似。刘辉突然察觉件事。
「……地震……停吗……」
直到昨天，脚底都还不断传来震动，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平息。随着地震而不安动摇空气，也如恢复水平秤子般纹风不动。
「是啊，已经结束。城下灾情虽然不小，但总算不至于演变成最糟情况。暂时应该不会再有地震。」
刘辉注意到霄太师说是「已经结束」而不是「已经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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