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什事?”
“…杀害父亲,刺杀祖父……现在无所有,连唯心也……”
这时春姬才明白,倒在旁形同枯木般尸骸正是叔父。春姬投以哀悼视线,接着再次正面凝视克洵。
“仔细看清楚眼睛。”春姬以双手怜惜地捧起克洵沾满泪水、鼻水与鲜血脸颊。
“没有这回事,你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关于茶家,秀丽不能说什,也无法说什。
这切将如何开始、如何结束,只能交给身为茶家份子那两人决定。她所能做就是以州牧身份目睹整个过程,并做下裁示。然后……
(要振作点!假如那两人都站不稳脚步,那就要负责扶持他们。)
必须瞠大双眸,定睛注视才行。守护茶州人民也是自己职责。
秀丽紧紧握住掌心州牧官印,语不发地凝视眼前景象。
看得见烛光,旺盛火苗正燃烧着;四个角落火炬照亮整片黑暗。
甘甜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几乎喘不过气,然而想到混杂其中、刺鼻又恶心臭味,秀丽打起寒颤。
(这——该不会是……)
由仲障情况判断,已经做好相当程度心理准备。只是这个气味未免太浓——
见到在明亮火光照耀下地牢情景,秀丽极力克制不尖叫出声,拼命压抑涌上喉头作呕感。
语气坚定,她并没有说谎。
“你曾经说过把花瓣摘掉很可怜,所以要连根同拔起。后来们两人起把花移植到庭院角,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这样你是不可能杀害任何人。”
克洵呜咽着摇头。
“…………已经不正常。脑子里只想着……杀人。想学鸳洵大伯公那样破坏切,重……重新开始,现在只有……这个念头……”
“……学
克洵缓缓地抬起脸。甚至没有发现春姬正发出声音,呼唤着他名字。几乎已经被疯狂所蒙蔽眼眸看见春姬迎面奔来,掴他耳光。这可是她第次打人这不手下留情,纤手痛得发麻,然而比起打人手,心感觉更痛。
“振作点!——难道你打算连都遗忘吗?”
“春…姬……”
克洵瞳孔溢出泪水,很快地,目光恢复理智。
“…已经——”
具形同枯木般尸体,以及只能以血海形容地面。
——跪在血泊之中,脸上不满绝望表情那个人是……
“克洵堂哥——!”
春姬奔向铁笼另端,来到全身被血渍染得通红心爱人身边。
秀丽走下最后阶便停下脚步。老实说,方面是因为眼前景象吓得她四肢发软,另方面是她认为自己站在这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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