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说话
表情和声音都非常正经，乾万帝几乎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贺礼？你？”
明德道：“臣当日在清帧殿养伤，闲来无事，聊以打发时间。
那
刻他相信，他是真很想杀死眼前这个人，让他那张嘴永远也说不出来任何个让人,bao跳如雷字句。
永远无法反抗自己意志，永远无法伸出爪子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永远只能柔软躺在自己怀里，乖乖，听话，娇贵而温顺。
乾万帝凑近他脸，这样个姿态就好像真正情人样亲昵，要是给后宫里女人们看见，定会嫉妒得发狂。
“明德，”乾万帝字顿说，“朕很喜欢你这个主意。”
他猛地扛起上官明德，穿过长长抄手游廊，内殿金碧辉煌精致装饰在异常浓郁熏香下都仿佛模糊轮廓。砰声乾万帝重重把他摔倒在床上，然后抓着他下巴，强迫他张开牙关亲吻自己。
道：“——恭迎陛下！”
“恭迎陛下回宫！”
“臣等恭迎陛下……”
乌云盖雪从他们头顶上跃而过，重重落到青石板地面上，然后马不停蹄向清帧殿方向飞驰。乾万帝在离玉阶仅仅只有三丈远地方猛地勒马缰，乌云盖雪嘶叫声，高高扬起半个马身，然后轰声落到地面。
乾万帝抓着明德，纵身下马。这颠差点要明德小命，乾万帝只觉得掌心温热，抬手看已经咳出大口鲜红血。
明德啊呻吟声，因为乾万帝在他唇角上重重咬口，然后贪婪吮吸着微甜、温暖血液。
“连你这种人血都有可能是热，”乾万帝咬牙切齿说，“
还以为你已经修炼到没有七情六欲！”
明德扬起头，竭力伸出手捂住自己不断流血额角。就算是眩晕着，他也仍然没有什
痛苦表情，声音和面容都是很肃淡：“陛下生辰快到。”
毫不相关话题让乾万帝动作顿顿。
“臣为皇上准备样贺礼。”
“上官明德，”乾万帝拉着明德后脑勺上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掌心里血，“——你看，很轻易就能要你命，比掐死只小猫还要容易，你要不要试试看？”
明德只看眼，沉闷笑声仿佛从他胸腔里发出来。
乾万帝狠狠拉着他头发，强迫他露出细白脖颈：“你笑什？”
“……陛下何必用掐呢，”明德轻轻地说，“您看，这脆弱，个痨病病人，稍微少吃点药就有可能会死……甚至在床上稍微娱乐下您，都有可能随时死去……”
李骥只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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