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次在时星娱乐
事情……后来你还恨
吗？”
蒋衾露出
个几乎难以察觉笑
“是。”
“那在你眼里又怎
样？”
问这话时候他表情平静，蒋衾看
他会儿，才说：“你太偏执。”
“……偏执？！”
“你把自己看得太高。胜利总是你，正义总站在你那方，你要抓人就定罪无可赦，你要爱人就定要爱上你……这是很讨人厌。”
方源早年也不是没交过女朋友，可惜他眼高心傲，对女方总有百般千般挑剔，好不容易找到符合条件，后来都因为这样那样问题而没能成。
之后他也想开，私生活方面渐渐随心所欲起来，虽不能说是十分浪荡，但是也从没个定性。
这次他对蒋衾心思，尽管有种种复杂和阴暗因素包括在内，但总体而言是比较认真。蒋衾是个台面上人物，同时又有点隐藏人|妻属性，符合方源对于完美伴侣要求，他度以为只要自己出手，对付靳炎那是小菜碟，对蒋衾也是手到擒来。
谁知靳炎还没反应，蒋衾就给巴掌干净利落甩回去。
蒋衾从少年起就压他头，这多年落魄过来，方源以为自己如今已经站在能俯视他高度上，谁知还是被压头。
“所以你讨厌？”
蒋衾顿顿，说：“没有。”
他们对视良久，方源绕过病床走到他面前，冷冷说：“不相信。你来看到底是想干什？”
阳光从窗外洒进病房，蒋衾微微眯起眼，眼睫下垂弧度都清晰可见。他们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直到有瞬间方源突然产生不再探寻这个答案冲动，他刚想说算吧你就当没问过吧时候，蒋衾缓缓说：“不知道……就下意识，想看看能帮你什忙。”
方源微微有点意外，半晌才迟疑道：“蒋衾……能问你个问题吗？”
蒋衾那巴掌何止打在他脸上，简直把他抽吐血。
“知道你没事就放心，料想也没人能把你怎样，毕竟姨父还在那个位子上呢。”蒋衾丢掉果核，擦擦手说：“靳炎案子现在也结，希望他以后安分点，别再沾惹什乱七八糟事情……毕竟夹在你们中间，弄得也挺难做人。”
“你不怕把姓赵那些事情告诉别人？”
“过失杀人总没有猥亵表弟难听。何况方源，是个生意圈子里混人，实在不行往靳炎身后躲，天塌下来都砸不到头上。而你呢，你把事情说出去，不怕怒之下鱼死网破，大家起身败名裂？”
“……”方源沉默半晌，突然问：“靳炎对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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