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
何意如特意留下钟信与秦淮,其实并无什要紧事情好说。只是她生极擅审度人心思,所以做出这样种姿态,不过是让众人潜意识觉得自己与这二人亲厚,加速其上位之势罢。
所以略嘱咐几句闲话,又故意提及要为丁香寻医问药后,便打发他二人回去。
秦淮此时脚又疼得厉害,只能用足尖轻轻点地,钟信看在眼里,见身边丫头婆子堆,便未声张。
到厅外,他急忙喊那小厮过来,两人就要去抬那滑杆。
秦淮连忙摆手道:“叔叔如今已算是大房当家之人,怎能让你再做这样行事,若让别人看,岂不笑太轻狂。”
钟信微微皱眉头,快步走到他身前,又像来时那样曲双腿,弯下身子,副要背他上椅姿势。
“老七当不当家,嫂子终是嫂子,自当敬重呵护。便像那四时锦,要本是雨露肥料,又管照看它人,是何种身份作甚。”
说到此处,钟信忽然压低声音:
“老七托菊生捎那话,嫂子想来应听得清楚,却不知那四时锦,究竟愿不愿与养花人起,共享花开富贵之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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