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夜换好衣服，过
会儿，有外卖小哥来送吃
，用完餐已经过零点，路上彻底没有行人。
透过保安室玻璃可以看见赵长夜缓缓起身，对着月亮看会儿便打着手电进入陵园，如果忽视左手上匣子，就像是真要进去巡逻。
汤王陵只是很小个景点，除立个碑代表衣冠冢，其余部分景致都是近些年为旅游发展而建，平日里来参观游客不多。
沈拂和系统绕到后面翻墙而入，景点太小，刚进去就听见赵长夜脚步声，连忙躲到柱子后。
匣子里东西被倒在长碑前，全部是零散骨块，沈拂探出脑袋，反复看几遍，确认没有头骨。
还没过两分钟，门就再次打开，赵长夜提着个匣子，走方向和店员相反。
沈拂保持着段距离不紧不慢跟着，穿过商业街进入狭窄小巷，又路过废弃工厂，赵长夜口气走几公里路，像是不知疲惫机器人。
系统打个呵欠，示意都跟困。
沈拂声音极低：“你背
走，还可以提提神。”
系统用眼神表示拒绝。
有说话，而是看着左前方冲他挑挑眉。
赵长夜店员正提着个复古老式手提箱，站在门口，这个点还没关门店只剩两三家，其中赵长夜棺材铺灯火最为明亮。
沈拂还看见小爱，缝着只眼睛布娃娃坐在电线杆上，摆摆身子似乎在打招呼。
这已经不是第个试图讨他喜欢布娃娃，姜暮苍制作娃娃对沈拂态度都格外亲昵。
接过赵长夜递出来圈草绳，店员点点头就离开。
赵长夜挽起袖子，刺青从手腕直蔓延到胳膊，他所有东西似乎都和赵冉是反着来，赵冉刺青是吞噬阳光，赵长夜则吸食月华
同样跟着赵长夜小爱突然挖条小道来到沈拂脚下，双臂托着他脚往前走，毫不吃力。
双方体型差异很大，沈拂却站得格外稳，每当身子往后倒时，又有股神奇力量在背后支撑。
系统对骷髅头关心瞬间少，姜暮苍制作娃娃从前在他心里就是可怕代名词，不曾想这
实用。骷髅头不甘寂寞地又开出第三朵花，才重新夺回注意力。
不知走多久，月亮光芒越来越亮，赵长夜最终停在汤王陵景点门口。
门口值班保安和他说几句话，把警棍移交出去，伸个懒腰离开，瞧着像是在交班。
沈拂和姜暮苍对望眼，后者道：“去跟着。”
他身影很快在夜色中消失，沈拂继续留在原地。
赵长夜关上门没多久，棺材铺里灯就灭。
系统伸出两根手指——过二十分钟没有动静就走人？
沈拂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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