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来确认不在场证明吗?抑或是来调查衬衫是否沾到那名华侨血?为这种年轻人选得劳驾你们兴师动众,真是辛苦罗。虽然不觉得这有足以让你们竭尽心力价值就是。」
「可没人会在意你价值如何。」
老人啐道。和面对凯因时不同,现在他脸上写满敌意与嫌恶之情。
然而,无视于其他人紧张反应,卡莎却连根汗毛都不动下。
她很解这种人心里想法。这些人所思考、感受到事情,打从卡莎被转化之后就未曾改变
「老先生!关于这件事,龙王应该已经亲自交由全权负责。」
「给住口,小毛头。别以为吾王对你信赖有加,就恃宠而骄。」
率领这群男子老人如此回应道。他是龙王心腹之。
这名老人声音中并没有愤怒、侮辱或嘲讽意味。也并非傲慢。看来,他毕竟是龙王心腹,并非是会为这种鄙俗感情左右自身想法不成熟人物。
不过,从他声音和态度中透露出来,是所有吸血鬼都拥有种感情——对自身之「血」和血统引以为傲感情。这是会和在月下世界生存岁月共同增长思想。种和自尊似是而非严谨荣誉感。
龙王在怀疑是吗?」
卡莎口咬定。于是凯因无奈地叹口气。
「并非是龙王本人在怀疑您。」
「那,就是围绕在那家伙身边马屁精吧?不过,这倒也是个合理怀疑。虽然答案实在没什创意。」
在卡莎带着强烈自嘲之意这说道时——
吸血鬼极为重视「血」所走过时日长短。血统历史如此,个体经历亦为如此。这名老人便是最典型例子,也可说是足以代表这种思想古老吸血鬼。
重视黑暗世界权威与阶层吸血鬼。
也是卡莎最厌恶类型。
「哎呀呀,老先生行人。虽然这是初次和各位见面,不过感觉还是遵循古礼,恭敬地报上自己名字比较好,是吗?」
卡莎刻意地——不,应该说几乎是反射性地吐露出挑衅台词。她感觉到这群人态度口气变得强硬。
「这种问题有必要发挥创意吗?」
四人闻声后同时回头看。
在卡莎等人就坐位置附近,五名男子从大楼缝隙中窄巷缓缓现身。
他们年纪和打扮并没有致性。不过,五人均散发着相似气息。他们是吸血鬼——而且还是隶属于龙王血族成员。虽说或许是卡莎行人有些疏于防备,但能够在未被她或凯因察觉情况下和他们如此接近,想必也是颇有力量吸血鬼。
凯因似乎认得这群人。他以十分苦涩表情从椅子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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