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蔺总说：“你大
九岁，该叫你
声大哥。”
楚老师说：“哎哟，却不太敢叫你小老弟啊。”
老蔺总笑
：“那你叫‘老蔺’也
老蔺总说：“是，啾啾好爱吃。还是头次见到这样乖
小宝宝，完全不挑食，这样小小，就会自己坐着吃饭。”
楚老师得意地说：“教好久。啾啾先天不足，反应很慢，点点教起来。”
老蔺总恭维他：“不愧是当老师，果然厉害。就教不好孩子……儿子虚长到二十六岁，还是傻里傻气，平时定给你添很多麻烦吧？还把你儿子拐。”
蔺焰尘猛地抬头，侧目：就在你旁边，你这样正大光明说坏话真好吗？
楚老师摆手：“没事没事，家这个也没出息，他早就出柜。傻要死，那时候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就敢跟吵架，闹着离家出走，不肯回家。偷偷找人打听，前两年吧，就是他三十岁，遇见你儿子之前，压根没找到男朋友，都不知道他这样子干嘛非要出柜。”
年前？不会是妈妈还在世时候吧？就是你前边说妈妈教你那次？”
老蔺总羞愧地点头，他不会做饭，这辈子进厨房次数也屈指可数。
蔺焰尘差点没笑出声来。
老蔺总被儿子笑话，也不恼怒，反而很欣慰，多少年没跟焰焰有这样毫无隔阂聊天，难得焰焰因为他发自真心地笑起来呢。多好啊，这样才像是对父子嘛。
老蔺总怀念地说：“你妈妈包粽子可好看，又好吃，你还记不记得妈妈包蛋黄鲜肉粽？最喜欢这个，那次端午节，你小时候特别能吃，口气吃两个，怕你吃多不好消食，没准你多吃。但你吃不饱，还包好些西米小粽子，蒸出来是透明，里面包些水果都行，很可爱，随机挑个，吃到不同馅儿，又有趣又好吃，你吃小串。”
楚汛：“……”
爸，你说得那
大声，听得见。
两位老父亲终于找到共同话题，起说不孝子坏话，你句，句，仿佛要说不完。
越来越投缘。
两人序齿，老蔺总今年四十七，楚老师今年五十六，差足有九岁。
楚老师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还可以用西米包粽子哦？”他只会老派做法。
老蔺总说：“可以啊。”
他虽然不大会做，但平时吃过很多好东西，算半个美食家，颇有心得，说说理论是可以。
两人自然而然地聊起来。
楚老师听得直点头：“小孩子不好吃糯米，不容易克化，倒可以做点别种给啾啾吃。他好馋，要是看们大家都有吃，他没得吃，怕事要急得哭起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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