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变得暗红，
闪闪
频率突然增高。
歌者好像意识到
歌词里差错，停止歌唱，明明已经静默下来自习室里，那微微鼓起扬声器似乎彰显着种愤怒。
坐位上大约有十几个人同时站立起来，温时无视身边朝自己逼近男女，发现还有五六名玩家没有第时间起身。
他内心稍微松动丝，至少不是全部人都中招。
趁着灯光再次变暗间隙，温时手背在身后，抽出书架内本书，用力朝女玩家砸去，无缝衔接脚踹向男玩家。
女玩家又翻过去页，沉迷在文字描述中，神情悲怆。
察觉到这人不对劲，温时皱下眉，考虑要不要打晕她，只是女玩家处在亢奋状态，这种情况下恐怕会引起激烈反弹。
“可怜吗？”连续看两页，女玩家眼珠里涌现出种狂热色彩，另边男玩家也在靠近温时，刻意压低声音，连带声线都十分紧绷。
他们紧紧盯着温时喉咙，迫不及待要看着他颤动下，吐出可怜词。
广播里不成调歌曲变得连贯，歌者开始吟唱：“宁静祥和夜晚，少男少女在自习室憧憬着未来……”
静静站在面书架前，这里大多都是和音乐有关书籍，还有些介绍演奏家生平，视线快速扫过，他试图找到两本和人鱼相关书籍。
和温时起进来两名玩家也是，女玩家从最无人问津位置开始找，自下层抽出本厚重书籍，因为长久无人翻阅，里面纸张都有种黏合在起感觉。
“这里。”她小声说句。
书封面烙印着个干枯人鱼画像，内里第页便记录人鱼极大药用价值。
【斤人鱼干慢炖三小时，连同药渣饮用可恢复机体活力，滋阴养肾。】
“跑！”
他喊声。
原本还准备观望下情况五名清醒玩家，看到有人先冲，也不再迟疑，跟着往外冲。
空气太潮，根本不利于换气，眼看教室里人没有追出来，玩家陆续停步在原地大口喘息。
“那群人
歌词中描绘场景和现在完全可以对照上。
“可他们健康躯干即将被肢解，二十二个……”
“二十个。”温时冷冷打断。
游尸今晚没来学习理论知识，他只做自由音乐。
歌声微妙地卡壳秒。
旁边是彩色配图，个大锅炖着滚烫小人鱼，水波下晃动得是被剖开内脏虚影。
女玩家有些不忍心看，叹口气：“有点可怜，对吧？”温时没有回答。
“你不觉得很可怜吗？”女玩家靠近他，又问遍。
温时敷衍地嗯嗯两声。
广播突然响，前奏和配图样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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