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法有点冷淡,令雪之下无言以对。
段漫长沉默。或者该说,这段沉默就是她回答。想到这里,叹口气。
果然,就算提到比赛,她也不答应吗……再怎不服输,雪之下也没单纯到那个地步吧。
不过无论雪之下答覆是什,态度都不会改变。
「……哎,没有徵求许可
虽然这个理由很自私,拿来当作干涉舞会藉口确实说得过去。
要是在这里放弃插手,可能会否定们过去关系,否定侍奉社存在方式。
因此,该去尝试。尝试证明那段时间并非共依存。
认为,证明完毕后才能将们引导至正确关系。
「比赛还没结束。侍奉社没有要求大家都用同样做法。所以,跟你采用不同手段也无所谓。不是吗?」
「什?」
在旁边听色歪过头。
雪之下也不知所措,讲不出话。不过,她突然眯起眼睛,看来是发现想表达意思。
回以嘲讽笑,将轻轻握住拳头举到胸前。
「跟你意见分歧时候该怎办,还用问吗?」
豫要怎说,烦恼该如何表达,随口就能讲出串无关紧要话,真正重要事句话都说不出口。
不过,想传达并非言语。没有聪明到能用言语将意图传达出去。
既然如此,答案很简单。
──们做法早就决定好。
「好。那不会再多说什。不会帮你。」
以前她也对说过类似话。她自己也记得吧。雪之下垂下视线,微微咬住嘴唇。既然比赛架构、基本要点不变,过去她在跟对立时搬出来论点,现在应该就还有效。
等待雪之下回答,她却没有给予明确答覆,只听见像在烦恼轻声叹息。
「就这样吧。」
色瞥沉默不语雪之下眼,叹著气说。
「都可以。只要办得成舞会,过程怎样都好。雪乃学姐刚才说那些也是,如果照学长方式做就没问题吧?」
在跟平冢老师交谈时隐约想到,只有这种方法。
不擅长用讲,就用行动表示。
「也有扯上点关系,舞会办不成会过意不去。但很难赞成你做法……既然这样,只能自己去做。」
「你认真?」
雪之下半眯著眼睛问,点头回应。
以来说,这句话讲得真是简洁明瞭。眼角余光瞥见色有点惊讶,轻声叹息。
雪之下露出像松口气浅笑,静静点头。
知道她答案。尽管如此,还是忍不住不说,是为确认。不确定跟雪之下立场,就没办法继续。
扬起嘴角。
「可是,没说不会跟你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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