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便料到她会这回答,但实际听到时,还是感到满足。虽然这不过是种自满足。
告诉雪之下不用理会这个问题。不过,她把停在空中手放回大腿,低下头看过来。
「你第次问
用道谢蒙混过去,雪之下也重新坐好,把脸别向旁。
接着,现场陷入沉默。
由于没什事好做,看看雪之下绑绷带。绷带上打结处,出现个小小蝴蝶结……所以她刚才说「好」,是指这个吗……不是有其他东西可以固定绷带,为什不用?在绷带上打蝴蝶结,是要装可爱吗?
看着蝴蝶结,忍不住笑起来,心情也轻松些。
坐直身体,这个举动引起雪之下好奇,她略微把头偏向边。
想不出更正确表达方式,只能如此模糊回答。雪之下轻声笑道:
「这是什说法……好。」
她满意地舒口气,把脸抬起。们之间距离,瞬间拉近到脸颊快碰在起。
「……」
两个人就这僵住。
兢夹着棉花手因为施力不当,消毒水不时渗入伤口。
「啊!喂!会、会痛啦……」
「有什办法?这代表正在杀菌,对比企谷菌当然有效。」
「但也不要把当成细菌好吗?」
「所以请你好好忍耐。」
接下来,有个问题想问她看看。
「能不能问问看,你要选什组?」
她轻吐口气,犹豫半晌,举起手准备放到下颚,却又在胸口处停下。
「是国际教养科,没有选组问题……」
「……也对。只是想问问看,别放在心上。」
雪之下肌肤宛如冬天白雪,乌黑双眼仿佛在荡漾,每眨下,修长睫毛跟着轻柔摇曳。往底下走,是姣好尖挺鼻梁,以及绽放笑容、呼出热气嘴唇。
她削瘦肩膀微微颤,瀑布般长发随之晃动。
赶紧往后仰,跟她拉开距离。结果不知动到什地方,某处伤口突然痛下。
「嗯……谢谢你帮忙消毒。」
「……没什,不是什大不事。」
这是良药苦口道理吗?到现在都还不是很相信。如果真越苦越好,人生早就飞冲天。
话说回来,雪之下也多少听进话,减轻接触伤口力道,动作也谨慎许多。这次,轮到搔痒感觉袭来,勉强压抑身体,以免自己随时可能跳起来。
完成大范围擦伤消毒之前,们再也没有说话。渐渐适应消毒水带来刺痛,全身不再紧绷。雪之下在腿上缠、两圈绷带后,缓缓开口:
「听说你跟叶山同学起跑……有没有问到什?」
「嗯。至少知道不是理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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