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所认知雪之下,她定会主动弥补自己所作所为。因此,由比滨想法说不定没有错。
对雪之下而言,跟学生会有关委托固然可能让自己难过,其中却存在着些可能——由比滨连这点都考虑到。
那又是如何?
只是为避免那间社办继续崩毁,变成个空虚场所,才做出如此选择。这不过是保全自己与自满足。意识到这点,忍不住从由比滨脸上移开视线。
「……好吧,先前或许是那样……但现在又是如何?」
「……为什这认为?」
「认为小雪乃会想办法克服眼前挫折。总觉得……该怎说呢,正是因为没当上学生会长,她应该会接受更大挑战……」
她用凄切声音字斟句酌,如同确认自己想法。
或许因为如此,不自觉地凝视着她。说起话来显得笨拙,不过每句话都让人暖到心坎,这点果然很像由比滨。
由比滨被当着面猛瞧,时说不出话,最后才不太有把握地挤出声音。
下脚步,也跟着停止。她看向那间社办,说:
「小雪乃,是不是想当学生会长……」
「……天晓得。」
事到如今,们早已无从得知答案。依照雪之下性格,她不可能老实回答这个问题。不认为当时没说出口话,现在还有可能说出口。对于不可能得到答案问题,根本懒得询问。
——不,恐怕是不希望她回答。
「嗯……」
由比滨声音低沉下来。她大概也明白,那样可能性绝对不高。
色来到侍奉社办时,雪之下态度不同于以往。
她仿佛失去对委托与谘询热忱。
今天在这扇门另端,她依旧对什彻底死心似、遗忘什东西似,静静地坐在那里吧。
「所以,觉得,那是很好机会……」
「是吗……」
失去事物再也无法挽回。
若想弥补犯下过错,便得付出更高代价。
们不仅要弥补失去事物,还要弥补失去事物造成损害。这才是所谓「赎罪」。
至少在表面上,跟雪之下绝对不会为错过事物感叹。如果她能说些怨恨话,可能还觉得轻松不少。
们八成不会再触及这件事,唯有由比滨开口。她反先前微弱声音,带着坚强意志大声说:
「……觉得,社团应该接下那份委托。」
先前色来谘询时,由比滨确希望们接受委托。当时没有询问原因,但她现在重新提起,或许代表有套自己想法。用眼神示意,由比滨开始字句地说出口。
「如果是之前小雪乃,她定会接受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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