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收到你入社申请书,而且未经顾问许可,不能算是社员。」
雪之下对这些规矩莫名坚持。
「写写!不管要几张都写给你!拜托让加入嘛!」
由比滨几乎快哭出来,拿出活页纸以圆圆字体写下「rusheshenqingshu」,拜托你至少写汉字吧……
「那,你是户冢彩加同学吧?请问有什事?」
「比企谷同学,你在这里做什?」
「们正在进行社团活动……倒是你呢?」
「带委托人来啰,嘿嘿。」
由比滨挺起大而无当胸部,得意洋洋地说。但没问你,想看户冢用可爱嘴唇说出答案。
「嗯~~怎说呢?也是侍奉社分子,所以想帮点忙嘛。然后看到小彩在烦恼,就把他带来这里。」
真吓得倒退几步。这时,社办门「喀啦」声打开。
「嗨啰~~」
乐天又愚蠢招呼声传来,和雪之下形成对比。
由比滨依旧面带傻乎乎微笑,看来点烦恼都没有。
但她背后人却是愁眉苦脸,看来浑身无力。
真梦想?这是她兴趣吗?
雪之下像是要摆脱过去讨厌回忆,自嘲地笑着说:
「要说是,并非每个人来这里咨询,都能靠倾听和帮忙便解决问题。古人不也说过吗?『狮子会将自己儿子推入深谷杀死它。』」
「不能杀掉吧。」
正确说法是「狮子狩猎自己儿子时也会尽全力」。
由比滨在纸上振笔疾书,雪之下则看向户冢。户冢被她冰冷视线贯穿,身体瞬间抖动下。
「请、请问……你可以让、网球……打得、更好吗?」
他起初还看着雪之下,讲到最后却转向。由于身高关系,他
「由比滨同学。」
「小雪乃,你不用和道谢。身为社员,这做是应该。」
「由比滨同学,你并不算是社员……」
「不是吗?」
她不是喔?也吓跳。还以为她已经自动成为社员。
他缺乏自信地垂下视线,指尖无力地握住由比滨外套下襬。那身雪白肌肤何等虚幻,彷佛受到阳光照射便会像泡影般消失无踪。
「啊……比企谷同学!」
刹那间,他肌肤恢复红润,脸上也绽放笑容。直到看见笑容,才知道对方是谁。可是,为什他刚刚那阴沉?
「是户冢啊……」
他轻快地跑过来,把抓住袖口。喂喂喂,这招犯规啊……可惜他是男生。
「那你会怎做?」
「?」
雪之下眨眨眼睛开始思考。
「让他们跑步跑到死、挥拍挥到死、练习到死吧。」
竟然笑着说出这种话,太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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