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程浴血对待北人鱼
态度要好得多，“如果当时后悔话，就努力做到不后悔，而
已经做到
。”
“是啊。”北人鱼笑起来，“真好。”
“其实你可以不对东人鱼说那样话。”北人鱼身体也逐渐变得透明，“他其实没有什
坏心，不过是以前不懂事你而已。”
“不喜欢他随便给人取外号。”程浴血理所当然说道，“不喜欢人，不管是不是自己，都不会心软。”
北人鱼被程浴血理直气壮给惊到，似乎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性子？
对敌人狠男人宁不问见多，他自己面对敌人也是如同秋风扫落叶
般无情。但是面对自己还能这狠这朝着心口捅刀子人还真是宁不问生平仅见。
东人鱼好歹也是过去程浴血，宁不问见都忍不住小心呵护点儿，但是程浴血面对这样自己却是字字如刀，几乎将东人鱼给凌迟。
何苦来哉？
东人鱼气化为泡沫消失。
他大概宁愿就这消失都不想再听程浴血说话。
“有海神权杖，他想要什都可以给！”东人鱼企图垂死挣扎。
“是说……”程浴血稍稍停顿会儿，拉长声调。
宁不问似乎想到什，当即伸出手想要去捂住他嘴。
手被程浴血挡下来，没能拦住程浴血接下来要说话。
“在床上。”
眼。
程浴血这不是在骗人？！
但是东人鱼似乎很吃这套，气尾巴上鳞片都要炸开。
“你不过是条鱼。”程浴血大发慈悲说道，“条鱼能够做什呢？不问看起来确是个小可爱，但是性子野得很，你这条鱼，怕是不能满足他。”
够……
他定定看程浴血几眼，没有再说话。
这多年过去，“”还能正常
“再见吧。”南人鱼眼神复杂看程浴血和宁不问眼，也闭上眼睛离开。
“也没有什好说，总会有这天。”西人鱼也很爽快走。
只剩下北人鱼。
宁不问头已经几乎低到尘埃里。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北人鱼看着程浴血笑起来，“怪不得你之后就没有再来过，原来你已经变得这厉害。看见你就知道，当初放弃海神权杖是对，就算没有这种道具，们也可以变得很强。”
啪叽。
宁不问仿佛听见东人鱼心碎声音。
苍天！
你开开眼！
宁不问崩溃。
宁不问偷偷瞄眼东人鱼，见他已经气得几乎不会喘气。
他只想捂住自己脸。
真。
太丢人。
程浴血你怎能够这胡说八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