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问点点头，很快就打起
精神。
“你说
对，
们快
点！”
这次他们飞起来，免得又要赶不及。
“本体来。”北人鱼忽然抬起头说道。
东南西三条人鱼连忙顺着北人鱼方向看过去。
他们几乎都被战斗本能主导意识，就算偶尔有个清醒，其实也很痛恨自己被药物影响却不得不去选择这样举动。
因此，当他们察觉程浴血过来时候，他们就主动消失。
对于渴求力量而选择变成这样种无知无觉怪物程浴血来说，看见真正强大自己出现，就相当于已经满足心愿。
他们不想被真正自己看见自己如此狼狈模样。
“还想要来告个别。”宁不问有些失落。
可这应该就是事实。
“去下个地方吧。”程浴血没有给宁不问太多思考时间，“们可能要快点。”
“为什
？”宁不问好奇道。
“因为在梦境之外，还有几只小老鼠。”程浴血微笑着回答道。
宁不问当即不再拖延。
而这些在空地上跳舞程浴血们脸上也露出丝难以察觉笑容，然后在跳舞完几次之后，就无声无息消失。
没有什多余告别，也没有什言语，就是这默默就离开。
人越来越少。
渐渐，等到天黑时候，场地上就只剩下宁不问和程浴血两个人。
“这个人很讨厌离别。”程浴血轻叹口气，“看来这点，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没有变过。”
天空中出现两个黑点。
黑
程浴血没说话。
其实已经告过别。
如果真想要消失无影无踪话，这里木屋都不会留下。
还留着，其实就是在说“走，不必想。”
“不是还有个地方？”程浴血给宁不问差不多两分钟时间让他感伤番，就主动出口提醒道。
森林那边情况要惨烈多。
毕竟是和梦魔彻底斗争过次地方。
“怎会没有？”宁不问左顾右盼，甚至跑到那些木屋里去找，都没有找到。
这里居然没有个程浴血在？
“应该是消失。”程浴血看着地面上残留痕迹说道，“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个时候依靠吃药才能维持点自保能力，自尊心是很强。”
有些东西可以变化彻底，但有些东西却永远也不会变。
“他们知道？”
“嗯。”程浴血点点头，“几乎不曾主动踏足过这里，而当愿意接纳过去切时候，他们自然就会消失。”
所以，他们直都是知道，而且还在鼓励去找到真正程浴血？
宁不问有些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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