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现在，宁不问听见他用这种淡淡
口吻说起这样回答，心里就会仿佛被什
揪
下。
对于程浴血来说，他所经历过事情大约比他能够想象更多。
精神上有点问题，也许才是他保护自己机制。
“现在该
。那你呢？”程浴血单手托着下巴，“你刚才去见谁？有试着去找你，但好像被什给阻挡。在这个军团驻地里，能够用道具卡阻挡窥探人，没有几个。”
“去见债主。”宁不问心头砰砰跳，“还债而已。”
程浴血更是全程不说句话，就是安心吃着自己东西，碗吃完还要吃第二碗。
团长说他有可能是经历过上次潘多拉游戏玩家，知道东西会很多。宁不问有心想问，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就像团长说样，就算他现在什都知道又如何呢，除去增添压力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有些东西，在实力不够强大前就知道，对自己发展来说是件相当麻烦事情。
“你，你为什独来独往？”宁不问想想，突然问出来，“以你本事，不管和什人组队都可以吧。”
你几个问题。唔，要不对交换问题吧？问个，你问个，如何？”
……
“走吧。”宁不问叹口气，“回去给你做双皮奶。”
做双皮奶其实没有那麻烦，主要问题就在于原材料新鲜度，其它方面就只要掌握下火候就可以。
宁不问以前有去钻研过这些经久不衰小吃做法。
程浴血手停下来。
他抬起头看宁不问眼，脸上带着些许笑意，“这就是你想要问？”
“别东西该知道，总会知道。”宁不问微微移开视线，“知道太多，对现在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因为不喜欢受束缚。”程浴血轻笑声，低头看着碗里双皮奶，下又下戳着，“你总有天会发现，你走越远，你身边留下人就会越少。当你有过生死与共同伴，再去和别人组队，就会忍不住反复回想以前事情。想得多，就容易沉迷。在潘多拉里，多得是明知道是虚假还让你不忍心打破美梦。旦沉迷，就真再也出不来。”
程浴血平时虽然有些疯，但他认真时候，其实和正常人毫无区别。
程浴血派人送来材料，有各色水果，还有各色干果。
将这些和双皮奶拼凑在起，就是碗极为美味甜点。
宁不问没忍住，给自己也做碗。
仔细想来，他似乎也已经很久没有这安静坐下来吃过双皮奶。
上次吃这个，差不多已经是四、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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