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周长庸和泰山府君
同看向师无咎。
“
也是觉得耳熟才想起来
。”师无咎眨
眨眼道，“记忆里，好像是易枝春对神藏说。他说，窥真之眼似乎是可以寻找到功德痕迹。
“府君有这个打算似乎已经很久。”
“嗯。”泰山府君轻轻应声，“原本那小徒弟，便是想要自己来充当这第十个星鬼，可她法力低微，根本没有可能。慢慢，反倒叫她执念日深，也是对不起她。”
“那最后个条件呢？”师无咎着急问道。
三个条件前面两个似乎都可以满足，那打开黄泉天似乎也不是什难事。
“功德。”泰山府君轻轻吐出两个字来，“场大功德。黄泉天内死气十足，就算是鬼修也不能贸然靠近。想要接近，必须要有天道降下功德护体，才有可能成功。”
”
真正能够搅动风云，改天换日人，谁又是按部就班战战兢兢呢？
周长庸步入修行时间还不够个修士飞升，但他已经成生死簿之主。
师无咎生来就是大道圣兵，哪怕道意残缺，照样有师还真为她倾注心血，助他成人。
世界上，本就没有什绝对公平可言。
“你是说功德印记？”周长庸试探性问道。
“功德印记只是前人功德深厚留给后人罢，必须是你自己拥有功德才行。”泰山府君摇摇头，“而且功德之说，也十分玄妙。有可能你救上万人都未必能有功德降下。也有可能你只需要救人便可有功德。功德之说，神修应该懂得更多。”
“神修虽然知道功德，但据所知，目前神修当中，拥有功德护体也少。”周长庸以前也有和紫山君探讨过。事实证明，神修对此也知之甚少。
因为神修行善积德主要是为收集信仰，帮助自己修行。那于天道而言，神修修为进步已经称得上有所回报，可以获取功德自然就更少。想要避免被黄泉天死气攻击，那所需要功德也绝非等闲。
“功德？收集功德？对。”师无咎喃喃自语好会儿，突然说道，“想起来，窥真之眼有用！”
“那再找个”师无咎有些无奈看向周长庸道，“之前那多个你都找到，再多找个应该也不难。”
周长庸无奈叹气，“想，这第十个怕是难找，生死簿再也没有给什指引。”
“若实在找不到，自然可以来充当这第十个。”泰山府君平静说道，“虽然不知道能否成功，但可勉力试。若能打开黄泉天，本君自然义不容辞。”
周长庸和师无咎两人看向泰山府君，却见对方是半点纠结也无。
显然，他已经想清楚这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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