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还是原本该在今天过生日
真正成跖？
成跖心沉下来，望着康陈，他忽然嗓子卡
卡，没说出话来，反倒是康陈，和他比划示意等
下，音乐进尾声，很快停下来。
刚刚问话康陈没有回答，此刻他却微笑道：“这首歌是
写。”
成跖惊讶道：“你还会写歌？”
成跖不给面子回答让康陈露出更深笑容，他非常绅士替成跖拉椅子，两个人面对面就座。
成跖到现在还没有换衣服，他依旧是身朱红色旗袍，和穿着复古西装康陈相对而坐，宛若对郎才女貌佳偶。
花海红酒。
烛光晚宴。
成跖想想，问：“今天是生日？”
。
成跖有种不知所措感觉。
他脱下身上羽绒服向里走，灯光和音乐都在餐厅里，阵浅浅花香从餐厅里溢出来，成跖脚步不由止住。他看见眼前只有条窄小路可以走，而原本宽敞餐厅地面上堆放着满满花束，眼望去，仿佛灿烂花海。
这
大工程，也难怪曹伟要在外面拖时间。
成跖沿着这条路向前走，在灯光闪烁处，铺着洁白桌布，细心准备精致餐点，和位身形高大正在倒着红酒西装男子。
“不止写歌。”康陈道：“还会弹吉他，听不听？”
成跖咂咂嘴，道：“……听。”
康陈既然提出来，便是早有准备，很快，成跖就看见康陈抱着吉他入座，坐下后觉得不对劲，又将椅子拉到成跖面前，重新坐好。
这次，他们两个不再是隔着餐桌距离，而是面对面，只要抬起手，就能碰到对方。
康陈将
虽然听着像问句，可说出口瞬间，成跖却已经在心里认定这个答案。
看着康陈静静望着他露出浅笑，成跖依旧毫无实感，他看得出康陈为庆祝花很多心思，可他却并没有涌上喜悦。
因为这并不是他生日，而是原主成跖生日。
重生这久，成跖头次感到如此惆怅和失落，突如其来，使得他望着摇摆烛火，心里片茫然。
他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不清楚他面前是什，也搞不清疑曹伟和康陈眼睛里看到到底是谁？
康陈不仅换衣服，他头发也整理过，向后梳着露出光洁额头，整个人更加精神干练，有着平时没有属于特殊场合郑重和……英俊。
在康陈侧过身后，成跖才看到那闪烁并不是灯光，而是烛火，火苗向上蹿着，淡白颜色渲染整个餐厅都轻松和浪漫。
成跖侧耳听会儿，音乐到现在还没有停，他问道：“这是什歌？”
康陈向他微笑道：“好听吗？”
“嗯……凑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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