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伸出手，搂着展扬
脖颈，吻上
他唇。
展扬炽热且贪婪地吻着他，几乎把全身力气都用到这个吻上，他被紧紧地按着，无法挣扎，展扬狂野亲吻有种不容抗拒支配感，不容抗拒，不容挣扎。
那怕陆少容有
丁点动作，展扬便惩罚般地把他抱得更紧，吻得更狠。
直至彼此几近窒息地分开，陆少容急促地喘息，展扬侧过头，目光茫然地看着别处，继而与陆少容对视，伸手顺便帮他拉好棉衬衣领子。
“
很久没有做爱。”展扬说。
展扬看电视机眼，明白。
陆少容思维片空白，茫然地从他身旁走过去，竭力假装出什
事也没发生。
展扬蓦然握着陆少容手臂，把他拖回来。
“没有看错吧，你在哭？！”展扬狡猾地笑道，他把陆少容按在墙上，唇间散发出浓烈威士忌气味。
陆少容连着受两次刺激，险些晕过去，此时只觉头疼难忍，全身脱力，不再挣扎，任由展扬压着，小声道：“以为你喝醉酒，出去飚车。”
他边回短信，边听着电视里传来新闻播报：
“通向约克镇高速公路上，名男子酗酒后驾驶机车，与货柜车相撞……”
陆少容停按手机动作。
“驾车人当场死亡，沿路六辆小型车追尾……”
陆少容把手机放在旁，麻木地站起来，碰翻茶几，发出哗啦声响，定定看着电视中车祸场面。
陆少容笑笑，展扬又道：“护照事，是不好。”
陆少容道：“不会真去洗盘子。”
展扬笑起来，说：“少容，现在接近冬天，觉得……找工作并不是个恰当时机，等到明年夏天，托朋友帮你问，看看有没有泳池缺救生员……最好不要室内泳池以及健身房里，那些地方通常……”
陆少容接口道：“有很乱。”
展扬喝得眼睛有点发直，脖颈下泛起层红色：“在阳台喝酒。”
陆少容松口气，忍着鼻前酸，说：“没事就好，展大哥，想……和你谈谈。”
“谈什？”展扬像只狗似地在陆少容脖颈间厮磨，陆少容许久没与人这般亲近过，身下起反应。
展扬低声道：“谈洗盘子事？谈你爸订单？”
陆少容微笑道：“对，没有别意思。”
警察正在清理现场，四处都是碎裂玻璃片，救护车停在旁，救生人员从货柜车底下拖出具尸体。
陆少容只觉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你哭什？”展扬听到茶几翻倒声音，从房间内走出来，蹙眉道。
“……”
陆少容道：“没、没什，你什时候回来？你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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