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阳说：“为什
？
不明白。”
杜景说：“因为有病，
病治不好。”
“没有关系，”周洛阳认真地说，“真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杜景说。
周洛阳专注地看着他，接着，他凑过去，想亲
下杜景脸。
“不用，”周洛阳说，“你坐着吧，别挪位置
。”
乐遥有点局促，继而点点头，低下头去看手机。
杜景从始至终看着周洛阳，目光没有离开过半秒。
周洛阳忽然笑起来，说：“可能是……想太多，以为你明白。”
“明白。”杜景忽然道，侧身挪下位置，与周洛阳面对面地坐着，伸出手，手指像想摸下周洛阳脸，却缩回来。
杜景接过来，周洛阳说：“讲价讲得忘时间，对不起。”
杜景没有说话，握着那枚古玉，欲言又止。
“没有，”杜景忽然有点拘束起来，说，“是太着急。”
“杜景。”周洛阳心脏在这个时候狂跳起来。
乐遥从手机前抬头，看两人眼，在那静谧之中，复又低下头去。
耳机。
周洛阳与杜景各自倾个很小角度。
“杜景，”周洛阳忽然道，“你在想什？”
杜景说：“想以前事。”
天已完全黑下来，杜景手里拿着不知什东西，翻来覆去地玩。
“不。”杜景避开周洛阳举动，别过头去。
在杜景说出“明白”那刻，周洛阳蓦然心跳加速，快要无法呼吸。
“是……是这样吗？”周洛阳以为自己听错，“是想这样？是吗？”
“是，”杜景终于承认，说，“在很久以前，就感觉到。”
周洛阳眼眶霎时红，他有点不敢相信。
“你问过不止次，”杜景说，“最想要生活是什，可不敢告诉你，因为……因为……”
杜景：“什？”
周洛阳艰难地寻找着措辞，这次出门前，他想很多很多，关于他们关系，关于他们未来，他想找个合适时候，与杜景聊聊，但每次话到嘴边，却总是说不出口。
“你……想过们以后事吗？”周洛阳有点紧张地说。
“多久以后？”杜景说，“年还是十年？还是更远？”
乐遥忽然抬头，说：“到那边去坐会儿。”
周洛阳问：“你拿着什？”
“给你，”杜景说，“买奶茶时，加钱买。”
杜景递给周洛阳，说：“新年礼物。”
那是个很小、爱心形状钥匙扣，钥匙扣里有液体与闪闪发光纸碎，还有个小雪人，站在雪地上摇来摇去。
“在心斋桥给你买这个。”周洛阳拿出古玉，递给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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