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乐遥马上否认,说,“没有,怎这说?”
周洛阳坐到床边,拉过轮椅,与乐遥面对面,说:“乐遥,你学费、生活费,开销都是在用爸爸遗产,你没有欠谁。”
乐遥笑着说:“从来没这想,只是觉得你太辛苦。”
周洛阳说:“很好啊,你实在不必担心。”
乐遥说:“爸爸遗产,其实不剩下多少是吗?”
“你们还学钢琴吗?”周洛阳看眼乐遥琴谱,决定陪他会儿,说说话。
乐遥轻松地说:“以前在家里学过,音乐选修就报。”
周洛阳心里很难过,乐遥在父亲与继母家中,条件向来得天独厚,无忧无虑,但就在那场车祸后,人生夜间变得截然不同,跟着自己开始吃苦。
“过几天给你买个钢琴,”周洛阳说,“回家可以练。”
“别买,”乐遥马上说,“不常用,而且就算二手也很贵。”
周洛阳睁着微醉眼睛,看着杜景出神。
杜景神色镇定,那个吻仿佛只是出于自然而然感情流露,也是对周洛阳众多复杂念头个简单回应。
声响传来,乐遥房门被打开,杜景马上从沙发上起来,改而坐在旁。
乐遥看着两人,气氛十分奇怪,周洛阳躺在沙发上,杜景坐在旁,大家都没有说话。
“怎?”周洛阳说。
周洛阳认真道:“就是在你名下那些,和先前说样。”
把乐遥接回来时,两兄弟认真地沟通过次,父亲遗产外加两人身亡保险,不算丰厚,只能勉强认为还行。
毕竟周父在东京需要维持家人花销,积蓄不算多,因经济环境问题,小公司还有外债。这笔遗产在乐遥进ICU,治病过程中花费不少,周洛阳也震惊于日本医院昂贵医药费。
保险所有
周洛阳检查乐遥功课,近个月里,每门课程都是A+,继母曾经在他身上倾注极大心力,学习向来不用人操心。
“家里账单都是杜景在付吗?”乐遥还习惯性地在用日文语言习惯。
周洛阳说:“很快就有改善,相信。”
他知道乐遥背负身为兄长他恩情,已经是很重负担,更别说家里又来名陌生人。杜景与周洛阳感情再深,却也不干乐遥什事。
“乐遥,”周洛阳问,“你是不是有什心事?”
乐遥并不清楚先前发生什,只将它当作某个正在进行话题,因自己出现,而被截断带来沉默。
乐遥说:“哥哥,从学校带回来行李在哪里?”
周洛阳起身去给他拿行李箱。
“去洗澡。”杜景说。
周洛阳嗯声,顺便去给杜景拿换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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