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道:“愚蠢至极,你究竟将主公如何?!”
貂蝉挑衅般地答道:“能将他如何?不懂你们男人雄心壮志,也有想要东西!你们满脑子里尽是江山、天
张辽道:“请问主母,究竟是打什主意?”
貂蝉直斥道:“与你何干?让路!”
张辽道:“随回去,勿要作无谓抵抗。”
貂蝉低声道:“把他们赶走,看你。”
左慈似乎在等待什,半晌后道:“先拖住他,有计较。”
左慈啧啧赞道:“女人,你这张脸蛋可真是祸水,若是男人,说不得也娶你。”
貂蝉脸色阴寒,不作答。
“什人——!”
马车停。
貂蝉颗心提到嗓子眼,左慈掀开车帘,朝外张望。
这是入冬以来最大场雪,大雪掩去车轮印痕,黎明即将来到,
张辽率领两百人,在茫茫风雪中迷失方向。
“张将军!”部众焦急道:“朝何处追?!”
张辽驻马旷野中央,身盔甲铺满大雪,部众纷纷朝手上呵气,快要被冻僵。
“朝南。”张辽道。
貂蝉蹙眉,张辽见车内毫无动静,便知吕布多半中毒沉睡,不敢用强,随从纷纷架箭上弩,却不发射,纷纷围上来,以弩箭指向貂蝉、左慈二人。
貂蝉面容平静,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颤抖:“大胆!你敢用强?!”
张辽丝毫不惧,以剑指:“自十四岁起便追随主公,如今已是第十载,主公待情同父子,尊你声主母是抬举你!”
“你想将主公带去何处?欲置并州千万军民于何地?!”
貂蝉不气反笑,冷冷道:“好个情同父子!”
张辽率领两百士兵,追赶整整两日两夜,终于在被白雪覆盖戈壁谷中截住貂蝉马车。
张辽道:“请主母下车。”
车内没有半分动静,张辽又喝次,貂蝉下车。
马车停在谷里,商道中央,张辽与貂蝉遥遥相对,吕布麾下亲兵与马车中央隔着鹅毛似大雪。
貂蝉冷冷道:“张将军,请让路。”
张辽拨转马头,于平原上掉个弯,冲向南路,丝绸之道沿路戈壁被结出层闪亮冰,他们在路旁艰难穿行。
戈壁另面,马车走得很慢,貂蝉捧着个手炉,炉中炭火发出微弱红光,映着她面容,倾国倾城。左慈面痛呼,面朝大腿上贴膏药。
吕布熟睡面容像个小孩,貂蝉怔怔地看着他,刹那似乎有点动摇。
左慈道:“算明白,你们家从头到尾,就是曹孟德人。”
貂蝉淡淡道:“义父是,不是,不过是想和奉先终身厮守,寻个没人打扰地方……安安稳稳,过完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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