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与麒麟躬身抱拳,匆匆离开,与假山后曹操汇合。
李儒不虞有诈,看片刻便带着手下转身离去。
三人窥见李儒走远,麒麟又拐回来,朝承明殿中张望,曹操问:“现如何?”
李儒来巡过次,料想刚欺负完献帝找乐子,此时承明殿外只有两名守卫,其余人俱护送他离开。麒麟吩咐道:“文远在门外望风,们进去看看。”
麒麟手按着窗栏,敏捷翻身,跃进殿内,曹操紧随其后,二人安静地个低伏,消去落地声,曹操扫殿内眼,便拉着麒麟沿殿边蹑手蹑足转入内间。
麒麟点点头,心想不必瞒他,遂道:“让皇上颁道诛杀董卓密诏。”
张辽霎时间脸色铁青,直直盯着麒麟,麒麟淡定自若地笑笑。
两名少年差不多年纪,俱穿并州营亲兵服色,站在御花园中窃窃私语,那时间又有数十人从庭廊下转过来,蹙眉道:“什人?”
张辽与麒麟马上停交谈,见是名文士带着十余凉州军士兵,离开汉天子住承明殿,朝金华殿去。
张辽抱拳道:“末将替中郎将送封文书入宫,刚迁都,宫里道路不认识,劳烦先生指点。”
入未央宫,麒麟却不忙前去董卓处,先随着曹操打听消息。
洛阳迁都至长安,宫中地形曹操认不得,然而宫内执事大部分还是老人,昔年曹操与大将军何进合谋,除去外戚与宦官时,曾重金买通宫内眼线,此刻问便知献帝被软禁在何处。
张辽递文书,三人避开宫内哨岗,朝未央宫最深处行去。
“李儒不在。”张辽小声道:“万董卓派人把守偏殿,又该如何?”
麒麟反问道:“你说呢?”
内间只有两人,名堪堪十岁小孩身着汉天子朝服,对着镜子出神,正是刘协。身旁则有另名窈窕少女亲手服侍他摘下朝冠。
那少女于
那文士不悦道:“所送何信?”
张辽摇头表示不清楚,文士又道:“送给何人?”
麒麟接口道:“郎中令李儒。”
文士笑道:“便是李儒,你们来送城防名单?”
张辽愕然,李儒以羽扇指指御花园曲径,道:“绕到假山后,于东门沿直路出阕。”
张辽沉思片刻,道:“去为先生引开他们?”
曹操走到假山后小解,有意地避开他们谈话。
张辽道:“只不知先生面见皇上有何用意,谈多久,须大致道来,文远方可酌情行事。”
麒麟道:“要怎引开?需要说服皇上,让他颁道密诏……计划你听听……想是找没人地方,从窗户或者殿顶上钻进去,只要让曹操见到他就行,咱俩望风也没关系。”
张辽道:“密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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