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珑听到这话时,便隐约猜到阿史那琼分道扬镳计划,说:“回中原去,接下来寻找最后件法器,你呢?”
“鸿俊看上去不大好。”阿史那琼说。
“会解决。”李景珑道,“你放心罢。”
阿史那琼又说:“阿泰会跟着你们,现在不合适,也不妥当。”
“你想去哪儿?”李景珑已明白阿史那琼话中之意——“不合适”是指阿泰身体虚
鸿俊答道:“不会让他这做。”
旱魃发出阵怪笑,最后道:“你究竟是人,还是妖,想想清楚。”
“什也不是。”鸿俊答道,“只是自己。既不倾于人,也不倾于妖。”
“所以呢?”旱魃意味深长道,“你会帮着哪边?现在看来,你还是帮着你人族爱人。”
鸿俊没有再说话,离开地底密室。
真道:“们又得到个,阿泰与琼也安然无恙,还认识这多新朋友,这是场光明磊落胜利,好好休息罢,回到渝州后,也快过年,咱们再好好庆祝!”
按驱魔司惯例,每场艰苦作战之后,都会有个简单庆功宴,这趟怛逻斯之旅虽然直在奔波,每个人也都被整得很累,却是他们自从长安之后,真正意义上全员参与,打场胜仗。驱魔师们便都笑起来,各自去找地方歇下。
商队送来食水,朝当地人购买几头羊杀以后交给祆教卫士,巴津距离伊斯兰中心巴格达较远,辐射力未及,当地仍有不少祆教教徒,听见琐罗亚斯德在怛逻斯显圣后,便冒雨前来朝拜,并朝他们进贡食物。
旱魃被关在圣殿地下,先前关押阿史那琼之处,鸿俊检视捆妖绳时,被麻袋套着旱魃突然传出声音。
“放。”旱魃说,“小孔雀,否则你会后悔。”
李景珑等人在圣殿内歇息后饱餐顿,阿泰仍在昏迷中,阿史那琼身后跟数名橙红色武衣祆教卫士,他时恢复身份,竟隐约有股将军气势。
“这他妈打得累死。”
然而开口,吊儿郎当阿史那琼仿佛又原形毕露,李景珑分给他少许葡萄酒,两人对着银酒杯端详酒水,俱沉默不语。
“还好罢?”李景珑道。
阿史那琼摇摇头,苦笑,说:“你们怎打算?”
鸿俊停下动作,注视那麻袋。
“睡吧。”鸿俊说,“睡梦里没有烦恼,也没有痛苦。”
“从来就不曾真正地入睡。”旱魃沉声道,“知道你那人族爱人,想做什吗?”
鸿俊眉头皱起来。
旱魃说:“袁昆算计你们,那人类又何尝不想算计袁昆?这其中弯弯绕,他早就知道,若猜得不错,想必驱魔师们,会动手除掉青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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