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对方回答道：【哦。】
林泽：【出来坐坐吧，聊聊天？】
对方：【来嘛。你来厕所聊。】
林泽无语
。
他嘴角抽搐，目光呆滞，动作僵硬地把这个人屏蔽，注意到不远处有个人在笑着看他。
去北京这班飞机大部分都是白领，做生意
，谈公事……人也不多。
11点时候，林泽开始有点困，ipad上忽然有人发来信息。
【
在3号登机口对着厕所，你来不来。】
林泽：“……”
林泽：【什
来不来。】
个懒腰，说：“回切打飞机……”
林泽道：“别打，纵欲过度有害健康，去按脚吧。”
林泽把郑杰拖着下楼去按脚，重庆浴足很便宜，中药泡脚，包肩膀脖颈按摩，修脚外加足底按摩――全套只要二十五块钱，按完两人又去吃烧烤，聊聊彼此工作，回家睡个好觉。
翌日郑杰放假在家挺尸，睡到下午才起床，林泽也不去打卡，两人吃过点心，林泽提着旅行包，
起出门去打电动，晚上八点吃过饭，林泽直接去机场，郑杰交代无数次记得带烤鸭，继而空虚寂寞冷地独自回家。
林泽九点到机场，恰好在机场大厅碰上李艳茹。
那是个约摸三十岁男人，挺高挺成熟，手里也拿着块ipad，手很大，戴着价格不菲表。白衬衣外套着件羊毛背心，黑西裤，茶色皮鞋，眉毛很粗，国字脸，面容轮廓完全是北方人感觉，看上去就是个高帅富。
林泽随手翻翻ipad，除在厕所里约炮那家伙，另外还有个离他很近gay，只有十米。
林泽看他
对方：【来炮嘛，你是1撒，照片是你自己吗？好帅哟，几点飞机？】
林泽噗声，夸张地把咖啡喷满屏幕。
林泽：【你这样不行啊！兄弟伙。容易得艾滋病，别太放纵自己。】
林泽：【相信，别乱搞，否则总有天会后悔，感情不能都被性支配，这样你就失去自己。】
林泽blabla地说大通，教育那家伙。
“姐？”林泽喊道。
“哎！小弟！”李艳茹笑道：“正巧，来送老公朋友，你怎来得这早？”
“提前过来。”林泽笑着和她挥挥手，进安检。
12点20飞机，本来也不用到得太早，但轻轨八点是最后班，反正在哪也是上网，林泽便把ipad带着，进机场候机厅去，坐在登机口外座位上玩，司徒烨说好两点在北京接机，林泽让司徒烨别来，给个地址，自己打车去酒店就行。
足足三个多小时，林泽开jack’d，买罐咖啡喝，看看附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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