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江鸿尴尬道，“你居然知道这个啊。”
陆修：“阳光、月光、星光、火光、鬼火、闪电、心灯。世间七大光芒，这是……”
恰好就在当下，江鸿
手表从22:59:59跳到
23:00:00。
就仅仅在这
秒之间，远方响起悠扬“当——”钟响。
“什声音？”江鸿马上抬头，望向声音来处，那钟声仿佛远在天边，又仿佛近在咫尺。
江鸿：“曹校长好东西真多，鬼王说，净光琉璃已经是千多年前古董。”
陆修答道：“他是富不知道第几代，家里确实有不少好东西。”
江鸿说：“他祖上也姓曹吗？”
陆修：“直姓曹，不过他不是曹家亲生血脉，因为他曾祖父，是曹锟养子。后来他继承不少当年大军阀家业，再往上追溯，也许还有关系吧。”
难怪，当年大军阀定搜集不少古董。
方政权，就像荆州之于中原大地，是兵家必争之地。陆权称霸时代，谁控制住如今乌兰察布与集宁，谁就获得富饶河套地区。汉人、匈奴人、突厥人……战死于此地不计其数。
月亮缓慢地爬升，大地片寂静，只有不时响起呼呼风声。
“待会儿会发生什？”江鸿又相当好奇。
“你觉得会发生什？”陆修冲两杯咖啡，递给江鸿杯，饶有趣味地观察他。
江鸿：“现在根本就什预兆都没有啊，你去实地考察过中元节夜晚吗？”
“子时。”陆修说，“准备法阵，收完就跑，
不知道能挡住多久。”
“什？”江鸿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令他瞠目结舌幕出现。
犹如IMAX巨型幕布在眼前展开，天地间
“你还需要几种光芒？”陆修问。
“还有烈火之光、明月之光，”江鸿想想，说，“基本上就齐。不，就足够，因为心灯是得不到。”
陆修：“？？”
陆修仿佛想到什，江鸿生怕说多提前露馅，便把净光琉璃收进衣兜里。
“你要铸智慧剑吗？”陆修不认识般地打量江鸿。
难不成到半夜十点，所谓子时，大地上就会冒出来很多鬼魂开party吗？那也太诡异吧？
“你到时看就知道。”陆修看眼江鸿手表，距离十点还有半小时。
江鸿于是倚在陆修身旁，喝着咖啡，并起膝盖，坐在山顶上，眺望阴山北麓广阔平原大地，另只手里玩着他路辛辛苦苦用来搜集光净光琉璃。
“真好看啊。”江鸿说。
净光琉璃中已有电光、日光与星光，这三种光芒交相辉映，如同有生命般正在不断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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