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忙什?”江鸿又问。
“没忙什,”陆修说,“突然想剪头就去。你见过你们辅导员?”
江鸿说道:“没有。”
陆修答道:“认识他,军训想偷懒,你给他说声。”
“不会偷懒,”江鸿笑道,“也没有那累吧。”
陆修:“害怕时候,握着它,喊名字。”
江鸿打趣道:“这样就能召唤你吗?”
陆修漫不经心道:“看心情吧。”
江鸿:“哈哈哈哈哈哈。”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很喜欢。”陆修又看着江鸿,面无表情地说。
“也给自己买个,”江鸿笑道,“那个是蓝,现在发现还是红最好看。”
“和你换?”陆修又说。
“不用,”江鸿遗憾地说,“应该是脸问题。”
陆修:“……”
“哦——”江鸿又问,“学长,你住哪儿?”
“东楼,”陆修说,“在学校对面。”
陆修指指远处,那里有另栋楼,江鸿发现自己对陆修几乎无所知,问:“大几搬那边去?”
“研究生。”陆修说,“研三。”
陆修给他杯咖啡,坐到茶座上江鸿对面,问:“室友欺负你?”
“
“这学校军训累?”江鸿没话找话地问道。
“还行。”陆修也意识到自己过于言简意赅,补充句:“别打架,也别撺掇人打架。”
“不会。”江鸿话题又开始跳跃,“你头发剪得真好看,哪儿剪?”
“西安,”陆修说,“下次带你去。”
男生刚剪完头是最帅,陆修剪头碎发,却碎得恰到好处,显得很温柔干净。
陆修努力地挤出少许笑容,却失败,他只得说:“你也不错。”
两人时无话,陆修喝点咖啡,又问:“习惯?”
“习惯。”江鸿正出神,想找点话题与陆修说,闻言马上答道。
他发现要和陆修聊天是很难事情,话题无从找起,他话太少,问长问短又像在查户口,他想问陆修什专业,但想也是用两三个字来回答他。
“这个护身符……”江鸿想起来,拿出护身符,想问陆修在哪里求来,是不是开过光。
“没有没有。”江鸿忙道,“为什这问?们相处得很好。”
陆修表情有点怀疑,但没有追问,江鸿拿出耳机给他,说:“给你买。”
那是个黑红色无线铁三角头戴式耳机,陆修接过,说:“谢谢。”
陆修把它戴在脖子上,江鸿心想:简直帅呆!
陆修又把耳机侧稍稍拿起来,抵在下颚畔仿佛听声音,但他没有放歌,四周片静谧,自然什也听不见,只是做个“倾听”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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