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楞在那里发出声音。
树返家捷径包括商店街后门小路,除当地居民和小学生之外,几乎没人知道这条直线路径。
在那条散落着垃圾袋与空罐小巷里——有个少女蹲在那里。
然而,这不是让树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原因。
那名少女模样实在太不自然。问题不在于
(如果是穗波,她会怎)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道闪电再度掠过右眼。
「啊哇嘎呀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树倒在地上翻来滚去,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尽管做得勉勉强强,这也是自己做季「工作」。
虽然只是名义上社长,也可以说是顺着情势随波逐流,不过树还是觉得不只是这样。
他觉得自己大概算是喜欢这间名叫(阿斯特拉尔)公司吧?虽然抱怨堆积如山,也碰过惨痛遭遇,但是待在那里感觉很舒服。
可是,只有这样好吗?
树思考着。
「呜呜呜,这是第五次点那个眼药水,还以为会稍微习惯点」
树边喃喃说着,边摇摇晃晃地走在黄昏道路上。从他那疲惫不堪脚步,实在看不出是个年约十六岁年轻人。
树家,大约在距离(阿斯特拉尔)搭电车站远住宅街上。
那是现在到美国出差叔叔家。因为包含勇花在内所有家人都到美国去,形式上是由树个人负责看家。
虽然其他社员建议树直接住在(阿斯特拉尔)事务所里,不过,那做话他绝对会死,所以树正拚上全力婉拒——抵抗着。现今,这间房子是树唯安居之地。
「呼、哈、呼总、总之,回家以后再想吧!」
不然,他很可能会半途,bao毙在路旁。
树宝贝地重斩抱住装在塑胶袋里特级水羊羹。在即将关门水蜜堂买水丰羹,是他给自己奖励。在开始写数量庞大作业之前,先配茶吃个水羊羹也不为过吧?
树狼狈不堪地转入巷子,突然停住脚步。
「咦——?」
爸爸是个怎样社长?
还有,自己又该做些什?
(如果是安缇莉西亚小姐,她会怎说呢)
那个理所当然般立于他人之上高傲大小姐,很清楚身居高位权利、责任与意义她,到底会怎回答?
或者——
(爸爸寄放东西吗?)
树突然想到。
他几乎不记得父亲事情。
因为自他懂事起就被托付给叔父、叔母照顾,几乎没有和爸爸见过面。所以,树连想都没想过,自己父亲会是魔法师。关于父亲指名留给他东西,树完全没有头绪。
(——爸爸是个怎样社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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