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没电，刚充上。”覃最呼出口气，这会儿听着又像是在爬楼梯，带着朦胧
回声，“哥，你想
没有？”
“你别废话，”江初说
他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开
电视听着声儿去洗漱，决定等睡前再打。
十点四十时候，他给覃最拨过去，覃最没接。
江初给他发两条消息，
直也没回。
“这还让不让人睡。”江初皱眉瞪会儿手机。
等到十点多，他放心不下又打个电话，这回覃最终于接。
老妈消停碗汤功夫，没忍住又问：“方子都要结婚？”
“哎，妈，又下雪。”江初听着电视里天气预报，直接跳过她这话茬。
老妈烦得往他胳膊上抽巴掌。
两家各转圈，等再回到他自己家，江初先在客厅愣会儿，然后脱掉外套往周腾身上盖，七死八活地歪进沙发里。
“今天怎
这累呢。”他搓搓脸，拽拽衣服，让撅着屁股乱扑腾周腾爬出来。
年前别人送来吃补。
江初看着都头疼，时间才七八点，他索性又去趟老妈那儿，全扔她家。
“那孩子还没放假？”老妈刚忙完回来，拉着江初陪她又吃顿，也问句。
“快。”江初只能跟她再说遍。
老妈和方周跟他聊会儿有没，突然说：“他今年还跟你过？覃舒曼就没说什？”
“哥。”覃最声音有点儿喘，旁边还有道车喇叭声。
“你让人追着揍？”江初愣愣。
“没有。”覃最笑，“你睡没？”
“睡屁，给你打电话怎不接啊？大晚上在外面瞎跑什？”江初还是皱着眉，朝窗户外面看。
他现在手机屏上天气提醒设置是覃最那边城市，两边挨得近，都在下雪。
周腾瞪着他通甩毛。
江初无所事事地趴会儿，又掏出手机看看。
21：52，覃最今天还没给他来电话，微信也没发。
其实昨天也没打，覃最这几天好像事儿特多，就睡前跟他聊会儿微信。
江初转转手机，想给覃最打个，又怕他正在实验室。
“都不烦你老急什啊。”江初笑着喝口汤。
“不是急，是你爸他们两口子做事不地道。”老妈绞着眉毛给他夹筷子羊肉。
“就没见过这当妈，”老妈到年底就忙得容易火大，“他那学上上八年，合着就成年累月这耗着你？”
“你让江初先吃饭。”方周在旁边帮他挡句，“进门就直说，说得他都不想动筷子。”
江初没好说他是在江连天家吃饱过来，现在真心实意是吃不下，同时也真心实意地朝方周递个“感谢叔”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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