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和连萧换下来
内裤都拎手里，光着屁股就去够小盆接水，还有模有样地往里泡洗衣粉。
“你过去吧。”连萧是真没精神再陪他洗
个钟头内裤。
他拍把丁宣屁股把他赶去旁边，三下五除二把两人内裤起搓
，挂上晾衣杆就回屋关灯睡觉。
“饭不吃
“宣宣谢谢姑姑。”老妈也没太推脱，接过来握握丁宣肩膀。
丁宣姑姑看着丁宣等会儿，丁宣靠在连萧身边左右看看，拧着脑袋听不见。
连萧在他后脑勺上轻轻抓抓，他才半张脸贴着连萧胳膊，不清不楚地“咕”声。
“这孩子。”丁宣姑姑笑起来，也摁着丁宣脑袋晃晃，“要只是看着，可真招人稀罕。”
连萧本来有不少话想问老妈，结果坐上回家车，绷天神经猛地松散，他只觉得累，个字也不想多说。
也没说，她转身把手里拎着东西递给连萧，然后从包里掏出纸巾，先把落满泥灰祭台擦干净。
擦完以后，她眼圈已经红。
“宣宣，好孩子。”老妈把东西摆好，喊丁宣声，拉他过来，“给你妈妈磕个头。”
丁宣懵懵懂懂，被老妈带着摆好姿势，跪下磕个头，连萧直站在旁边握着他手。
“素华真是个好女人。”丁宣姑姑在旁看着，叹口气，“可惜命不好。”
老妈跟他差不多，除在发车前问问丁宣去不去尿尿，她坐上座椅就没再说话，出神地朝窗外看着发愣。
等汽车终于开离这座城市，她转脸看看，两个小孩已经脑袋抵着脑袋，靠在起睡着。
老妈昨天说回家要吃老爸做晚饭，结果等四点五十汽车到站，再从车站回到家，时间已经直奔晚上九点。
连萧睡路，到家还觉得睁不开眼。别说吃饭，要不是折腾天实在脏得没法往床上躺，他连澡都不想洗，倒头就能接茬睡。
丁宣倒是比他活泛，也不知道哪来精神头，连萧扯着他块去洗完澡，他还惦记着要搓裤衩。
“孩子
给你好好带着呢。”老妈没接这句，她蹲下给素华阿姨烧纸，轻声说，“你在那边放宽心，们都记得你，谁都不能忘。”
连萧牵着丁宣站在老妈身后，好像突然明白，为什
老妈定要去丁宣爷爷奶奶那儿走趟。
从公墓再回到市区，这天时间已经过去大半。
丁宣姑姑嘴上还在挽留老妈他们在家过夜，压根也没把人再往家带。老妈婉拒，她就叹口气，边说着这也太匆忙，边让出租车朝汽车站方向拐。
老妈去买车票时，她去买兜果冻饼干小零嘴儿回来，非让老妈拿着，说给丁宣坐车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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