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满都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无奈
，撒开手看着他，“认真问你呢。”
“先找个地方坐下。”夏良迈下大门前面
台阶，蹙
下眉。
他俩没走远，就在马路对面随便进家开门馆子。人还不少，除那种看表情就是从医院出来家属，还有几桌年轻人，学生情侣，中午不想在家闷着，跑出来快乐过二人世界。
挑个靠里位置坐下，旁边正好有盆发财树，把这张桌子意意思思地圈成套半封闭卡座。
点完菜，夏良把自己手机掏出来点点，站起来丢给柳小满：“你点红包玩儿吧。”
他没什
胃口。
医院附近饭店好几家都开着门，夏良来路上看。
正在盘算去哪家，对面有人手拎着饭盒，另手拎着箱牛奶，步履匆匆地过来。
经过门框，他们出对方进，步子撞到起，夏良半边身子被他拎着奶那条胳膊怼上，俩人都撞个晃儿。
“操。”夏良猛地皱眉。
时更涩楚匆忙。
经过急诊时候，他们看见个奔跑女人，很瘦，怀里抱着孩子是个胖墩儿，看着快有她妈妈半儿重，舞着手血尖叫着哭，看就是放炮把手炸烂。
女人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白着脸冲进急诊喊医生，护士立马围上去引着她往里跑。
柳小满看着她飞快地远去，心里对她力量感到有些费解，又有点儿说不来羡慕。
大概“为母则刚”就是这个意思。
“你去哪儿？”柳小满忙问，又看看手机，“什红包？”
“看见‘恭喜发财’你就点。”夏良说着，指下卫生间指示牌。
柳
对面本来有点儿想恼，看夏良又眼又嘴血道子，还满脸戾气，也不想真呛呛起火，不耐烦地丢句“抱歉”，飞快地侧身进门走。
夏良“操”那声也不是要呛火，他是被奶箱子尖角撞着胯。
他手本来就抄在衣服兜里，往胯骨上摁摁，动作没什幅度，但是柳小满看出来，立马问：“怎？”
他顺着夏良手腕往他胯上摸：“撞着你？”
“虽然
无所谓，”夏良视线从柳小满贴在身前脑袋顶上望出去，看看四周光天化日来来往往人们，“不过你真想就站在这儿摸？”
可能他也曾被这样抱在怀里冲进过医院，只是他对这种爱记忆，已经完全没有。
现在是需要他，去为爷爷撑起来阶段。
夏良不想让柳小满看太多这种画面，从各种角度都不想。
他把柳小满脑袋转回来，带着他继续往外走，问：“想吃什？”
“都行。”柳小满答应声，又补充：“挑你想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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