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紧绷气氛下,慕韶光突然在旁边笑笑。
他说道:“王大哥,你也不用紧张害怕,同伴并没有恶意。你特意以提供住处作为理由把们邀请过来,应该就是有什事情要说才対
“还有。”
解君心道:“这位夫人做农妇打扮,日日操持家务,为何手上会有练琴磨出来茧?岂非是第二个奇怪之处。”
翠娘搁在桌上手颤下,连忙缩到桌子下面,随即她又意识到,这做已经来不及。
“第三点。”
解君心慢慢地说:“你们后厨门板后面,放着把修士所用断剑。”
王阿铁看上去很不好意思,搓搓手道:“孩子都是这个脾气,动不动就耍耍小性子,嗐,你们管她干啥。”
慕韶光道:“孩子这喜欢小猫,若是送走,她会伤心。二位如果是因为短少银两,或者有什其他困难,不妨说出来,们也可以帮帮忙。”
王阿铁叹息道:“公子,们也不是不心疼她,但家穷,又有什法子呢?这猫长得漂亮,夹谷家给银两多,就是留着以后慢慢花,送她念学堂、出嫁,都是好。是想着,大不以后村里谁猫生崽,再给她要只,可这次是难得机会啊。”
慕韶光道:“那不知尊夫人生什病?”
王阿铁道:“说不好,也不知道如何得,反正拖拖拉拉也挺多年,总是根治不。像们这种小门小户,找不到什好大夫,只能从村医那里开点药吊着命,苦命人,没法子啊。”
修士用剑与凡间普通刀剑不同,即使断也能辟邪驱鬼,十分珍贵,很多门派更是有着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规矩。
王阿铁若是把这断剑当,赚银子起码要比卖猫多,但他却没有这样做,若说是不识这剑宝贵,他偏生还直留着。
种种疑点加起来,都足以证明此人并不普通。
解君心说到这里便不说,只是气定神闲地坐着,脸上还带着些若有似无笑意。
王阿铁原本想反驳他两句,但接触到他目光,不禁硬生生打个寒颤,话就没说出来。
慕韶光原本还想再说,无意中侧身,眼角余光忽然看见解君心薄唇弯,唇畔噙起抹淡淡冷笑,他心念动,便没继续开口。
果然,随即便听解君心慢条斯理地在边赞道:“神奇,神奇。”
王阿铁怔,问道:“神奇什?”
解君心道:“看你这妻子,脸色很差,气血两亏,只剩下口气吊着,论理早就是病入膏肓人,但是她竟然没有卧床不起,还能到处行动而没有太大影响,这不奇吗?”
解君心这话说,面前夫妻两人脸色都不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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