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对，
说
句话你就发出点儿声音，好歹让知道你没睡着，能听得懂。”
“哈。”
“你哈两下？”
身后立刻传来路见星冷漠
声音：“哈哈。”
应该意思是：对。
“这
想
解？”
路见星又戳他两下。
盛夜行深吸口冷空气，边骑车边说：“啊，躁狂症，兴奋起来就很爽，很飘。非常易怒，甚至会滥用,bao力。”
路见星在身后握拳：“打！”
盛夜行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第次把机车开得像小电驴。
寒风刮脸，小自闭感官敏锐，戴着外套自带大帽子，把自己脸蛋儿捂得严严实实。
“路见星你别睡着啊，睡着就变重，真怕你掉下去。”盛夜行回头看他。
他在盛夜行后背蹭老半天，才出声道：“说说。”
“说什？”
骑不车。”
他说着去打燃火。
猎路者机车轰鸣声起，他们脚边被激起浪又浪灰尘。
这动静成功吸引路见星，他注意力全落在灰尘上。
机车噪音在他脑海里放大无数倍，但也还能忍受。
“……”
盛夜行都能想象小自闭躲在帽子里“别惹”凶恶眼神。
将车速加快些，盛夜行还是想讲给他听：“关于爸，是没什印象，但非要从记忆深处挖掘话，那还是有。”
“你爸。”
“对，”盛夜行满不在乎地笑声，像在说与他无关故事，“爸比厉害多，他发病能把家里家外砸得很烂，许下很多他根本完成不承诺……那时候家附近还有邻居，都说爸吃软饭，他当场发作，狂到六亲不
“打什打，”盛夜行被逗得不行，“打谁都不打你。”
不行，这是个flag。
又骑会儿，见小自闭不作声，盛夜行怕他真睡着，继续说：“你会不会好奇，是为什生病？”
“嗯。”
“遗传，爸就有精神病……躲不过。”
路见星抬手，用手指在盛夜行背上划个“病”字，戳下。
“你写什？”盛夜行笑声散在风里。
路见星不厌其烦地写无数遍“病”字，写完个戳下。
都不知道是多少遍，盛夜行才模模糊糊感觉出来他意思，开口问：“问病吗？”
路见星戳他两下。
正在路见星发愣之际，盛夜行下车把外套脱下来围到路见星身后，自己坐上车，再把外套袖口围至自己身前打个结。
路见星：“……”
这是什意思？
盛夜行动动方向，朝身后瞥眼，给出解释：“这样就不会掉。”
车缓缓行驶在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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