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见星现在和他坐得非常近，因为刚刚盛夜行伸手把路见星
凳子往自己身边儿挪
挪。
课上没几分钟，路见星忽然把手伸过来放到盛夜行大腿上，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路见星弹钢琴似，用指尖在盛夜行腿侧轻轻搭几下。
“……”
盛夜行解开领口纽子，觉得呼吸顺畅
点。
结果小自闭还是不安静，又把手凑过来牵住盛夜行另只没有握笔手，然后，他就这
牵着不动地直过整节课。
他先是表扬遍班上这次月考数学成绩还不错同学，最后把张白卷扯出来摊到桌面儿上，朝盛夜行动动手指。
盛夜行看看旁边桌子上无缘无故趴早上路见星，只得自己上去给路见星取卷子。
卷子拿到手，盛夜行扫眼这张只写名字白卷，发现前几个选择题路见星都做，还是全对，但后边儿他就什都没写，卷面上还有不少拿铅笔芯点小圆点，看不懂什意思。
“路见星，”盛夜行用胳膊肘碰碰他，“你哪里不舒服？”
他看到路见星趴着，手里拿个手机正在给自己发微信。
出那种“别靠近
”表情，其他同学放松不少，个个撅着趴在路见星桌前，问：“是什？”
“你带什好玩儿来啦。”
“给们看看吧路见星，还没上课呢。”
路见星被吵得烦，愣着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感觉又回到刚转学来那天。他紧张地抓紧桌角，把校服袖口攥进掌心内，半个身子直接趴倒在桌面上，不吭声。
“鸡。”
下课铃响，盛夜行把手放开。
掌心起层薄薄汗。
路见星还是趴着，偶尔侧过脸来看他眼，又继续把脸埋进自己手臂，动不动。
长大，趴着已经算好。
小时候自己有时候动不动就躺地上
手机震动，盛夜行打开手机微信，收到消息：——想个人待。
盛夜行回复：——想回寝室吗？
路见星：——趴着。
盛夜行：——行吧，那你先趴会儿，有什事叫。
他握着手机又看会儿，路见星并没有再回复。
盛夜行忽然说，睨眼所有人，“说完，你们能回座位吗？”
他看着众多目光中含有好奇同学，不知道哪儿来毛病，心中某块地方又软软地凹陷下去。
盛夜行长叹口气，皱着眉再说遍：“路见星有只很小小动物，正放在抽屉里。现在马上要上课，等会儿老师来就得被收走。所以等下课，再劝他给你们看看，行？”
不少同学点点头。
与此同时，早自习完毕，第节上课季川老师拿着教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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