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黄酥见刃唯跑下楼专门朝自己虚心求教,鼻孔快望上天,说这是某位风水大师路经此处赠送,说X酒店乃风水宝地,客源啊、方位啊,通通流。
刃唯还真信。
他甚至还想,是什样好地方,才能招来成景廷这标致员工啊。
刃唯住在十楼,刷卡上去还需要等绿灯亮起。他和齐流在电梯站会儿见没什动静,敲敲按键,“这怎回事……”
他是个胆子大,齐流稍微谨慎些,吞口唾沫,说:“唯唯,总感觉哪儿没对劲呢。”
“或许吧,别看。”
齐流遮住他视线,顶着人往大堂里推,刃唯也不多纠缠,和齐流勾肩搭背地上电梯。路过大堂时,刃唯担心好会儿,成景廷不在,门口那桩闹剧指不定得发酵成什样。
他掏出手机,本想给成景廷打个骚扰电话,却发现根本没有对方号码。
从大堂甜品台边路过时,刃唯随手找糕点师取块新做好蔓越梅饼干,嘴里甜味儿重,他笑得也欢,指着大堂电梯前新增两幅“画”说:“是说X住着有点儿奇怪呢,估计不止个客人这想,有人投诉吧?还画这个东西放这儿,有用吗。”
齐流也是个心大,看着电梯门口裱好“镇灵符”,皱眉道:“这玩意儿跟电视上怎长得有点不样?”
“什对劲不对劲啊,别瞎想。成景廷在,反正不害怕。不过这几天都没见着他,也不知道去哪儿。对,你摁七楼?”刃唯抬头,见电梯在七楼停,“叮咚”声,电梯门开,迎面而来就是堵深褐色砖墙。
“没,没按啊。”齐流傻,望着眼前连灯都没打开七楼,去看电梯上楼层指引“7-客房”,小声说:“记得按十楼。”
“靠,他们
“X就挺不样。”刃唯丝毫没看出来有什异样,“只是这大个符放这儿有点吓人。”
“因为前段时间死客人?”齐流说完,感觉四周阵凉意,毛骨悚然,心中“咯噔”过,认真劝他,“唯唯,再住段儿回去吧?放着你家大酒店不住,跑这儿来撞邪。晚上二千,你住个月下来都多少钱?”
“六万多,”刃唯撇嘴,“还没姐个包值钱。”
那枚“镇灵符”成双成对,挂在X酒店大堂电梯入口处,黄底朱砂字,龙飞凤舞地写着些古秘术语。刃唯看不懂,只觉得有点夸张,还专程跑下楼,问蛋黄酥这个东西能镇什脏东西。
几乎天天晚上被股子冰凉缠着,刃唯倒还习惯起来。有时候被褥将自己捂得脑门儿汗,刃唯也不踢被子,索性抱着那股凉气,哼哼唧唧地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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