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恒：“……”
见男朋友不满意，厉橙又摆出
个“掷铁饼
人”：“那这样呢？”
萧以恒：“……”
借着，厉橙又摆自由女神、观音菩萨等等造型，若不是维纳斯胳臂断他不知道怎
摆姿势，他甚至还想借鉴下她。
“不用那麻烦。”萧以恒赶忙喊停，“你只要像往常样动作就好，你可以躺在沙发上，看看书、玩玩手机都可以，只要个动作保持几分钟不动就可以，想换姿势你都可以随便换。”
厉橙懵懵，指指靠在墙角堆放画板画架：“不用那些吗？”
“不用，
今天想画速写。”萧以恒抬起手中本子，“有它就够。”
所谓速写，顾名思义就是在极短时间内描绘个人或者是个场景。直以来，萧以恒都在画景物，但是在遇到厉橙以后，他心底涌现出强烈创作欲望。
他想用画笔描绘他，描绘他明亮眼睛，挺直鼻梁，带笑嘴唇……他要描绘他肉体，描绘他灵魂。
厉橙之前上美术课时，曾经给班里其他同学当过模特，可那次只是在玩闹，同学们笔下他长得样貌清奇，仿佛是渡劫失败妖怪样。
萧以恒见过，还以为这次能见到萧以恒哭，能够扳回城呢。
萧以恒回答：“很多年都没有流过眼泪。”
“那可不行！”厉橙吓唬他，“就算是男人，偶尔掉掉眼泪也挺好。这种水分是情感宣泄渠道，你要是硬憋着，会把身体憋坏！”
萧以恒停顿几秒：“……橙橙，你后半句话其实还可以指另种水分。”
厉橙：“？”
这
可这次不样，他是给男朋友当模特！
厉橙又兴奋又紧张，他端坐在沙发上，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不用这僵硬。”萧以恒用语言引导他，“做你喜欢动作就好。”
他喜欢动作……
厉橙下意识地摆出个“沉思者”姿势：“这样可以吗？”
厉橙完全没听懂。
不过萧以恒并不打算解释，他用钥匙打开美术教室门，牵着厉橙手走进教室内。
他已经提前在美术教室里做过布置，最近完成作品在刷油晾干后全部送到秋娴老师家，让她帮忙联系画廊代卖，现在整间教室空出大片空地，中间完全清空，也不知他从哪里搬来组简易沙发，铺着布、还放两只抱枕。
“坐吧。”萧以恒搬把椅子坐到沙发对面，他放下书包，掏出个黑色硬壳本以及几只削好铅笔。
那个本子不算大，厉橙第眼看过去，还以为是本日记之类，哪想到萧以恒直接翻开本子中间页，看样子要直接在本子上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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