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
件事，在厉橙看来，他也很委屈。
“
那次就是时口快，都给你道过歉
。”厉橙咬住下唇，控诉道，“而且你也要负责任！你次两次和说那种话，先在美术教室里这样那样，又在更衣室里那样这样。就算是跟橡皮筋，被你生拉硬拽这
久，也要反弹啊！”
萧以恒反问：“‘这样那样’是哪样？”
“……”厉橙气到拍桌，“萧以恒，你别给老子装傻！你自己说过sao话你问？如果把你说那些虎狼之词都记下来，罚你在们游泳队擦百年地板都不冤枉！”
行吧，又是这样。
“当然记得。”厉橙抬手，像是想摸萧以恒眼睛，但手举半，又放下来，“看眼神像是从天而降陌生人。”
“……可你那时候对而言，就是个从天而降陌生人。”
他们两人思绪同时跌入初次见面那天，在那寂静小巷里，金发男孩从墙头跌落，摔进萧以恒怀抱。
“但你接住啊！”厉橙嘟囔道，“接都接住，抱都抱过，还被你啃两口，你现在想和当陌生人，晚。”
萧以恒被他这幅又娇又蛮占尽世间道理样子气笑：“现在不是要和你当陌生人，是你要和当陌生人——需要提醒你吗？在更衣室里，你当着教练面推开，说和你没有关系。”
檬懂事地点点头，摇摆地踩着小鸭步，嘎嘎地在走廊里遛弯。
教室大门重新合拢，班里只剩下厉橙和萧以恒两人。
萧以恒平静地问：“你和有什事要说？以为们能说事情，之前早就说完。”
厉橙双手抱胸，命令道：“说完那就再说遍。”
“……”
明明是想好
没、有、关、系。
这四个字，让萧以恒心从那刻冻住。
认识厉橙之后，他才发现，原来即使他把感情冰封住，还是有人能够打破坚冰，让他心脏重新跳动。可是当他把自己感情从冰层下刨出来，呈给厉橙看时，厉橙却次又次逃走。
厉橙以为萧以恒在生气，但实际上，萧以恒并不生气。
他是失望。
两人视线相交，个眼眸里有火焰燃烧，而另个却冷如冰封，再没有任何波澜。
而这，并不是厉橙预想模样。
厉橙脊骨忽然软下来。他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他把抱在胸口双手放下，身体站直，但又觉得这样规规矩矩地站着不像自己。
“萧以恒，你别……你别这样看。”他咽口口水，仓皇地说，“你别用咱俩第次见面时眼神看行吗。”
“你还记得咱们第次见面时是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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