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
时无语。
“卫将军，
大概猜到，无非是河东世族偏安安邑隅，与白波贼相安无事，你心生耿介，这才对有所疑虑，对河东诸族有所疑虑……但你说，穷
去姐夫家换裤子河东贾氏和每次都把裤子让出来柳氏，这种宗族真会徒有虚名吗？”
公孙珣不由失笑：“但安邑能久存，却着实让人心生疑虑，贾氏贫苦，柳氏通脱，可难道就没有奢乱世族吗？你说河东豪强名为乱匪，实为割据，那难道河东世族就没有名为官属，实为割据乱贼吗？伯觎先生，不是苛刻，而是世族旦割据，比那些没有野心豪强更为麻烦！”
“确实有两家这样世族，也确实出
两个败类乱匪。”卫觊面色不变。“如今安邑城中，兵马俱为两人所约束，无外乎是王太守履任两年，算是他
纷下马。
“汾水以北，皆无辜百姓，为求口饭吃而已。”卫觊丝毫不拿乔作势，反而只是拱手便全盘托出，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若能擒杀郭太，将军就不要再过追究，反而应该安抚他们，让他们归家耕作。”
公孙珣心中动，倒是愈发认真起来。
“至于汾南那些豪强大户，这些人其实没有什
野心，只不过他们动辄聚集数千户徒附、民户，坐拥成百上千宾客，实力使然。再加上时逢动乱，所以便个个起兵盘踞城邑、乡亭，名为作乱，实为割据，苟且安乐罢。唯独河东民风强悍，他们又多善战，不可不制……若将军能战而震慑河东，不妨趁着战事将这些人收入军中，择其中知耻良才为将，借军法除其中昏聩无德之辈，然后兼并其众！总之，不能让他们继续留在河东，否则旦动乱，彼辈食髓知味，迟早再反！”
公孙珣此时看向卫觊已经有欣赏味道！
不过……
“那请问伯觎先生。”公孙珣待对方说到此处，忍不住催促声。“安邑那边，河东世族该如何处置？”
“因人而异。”卫觊沉声而答。“河东世族，是有德才兼备之人……如贾氏有个束发少年，名为贾逵，如今在安邑为郡吏，就以为此人才能胜十倍！”
公孙珣不由失笑：“个束发少年，便是有些才能，可堪造就，又如何比得上伯觎先生你呢？只因为他姓贾吗？”
“更因为其人很早便看出来天下要乱，少年时读书之余直引着乡中伙伴演练军事，并得授家学兵法。”卫觊看着公孙珣若有所思道。“而且为人通脱……他虽然是世族出身，却家中贫困，做吏之前，穷只有条裤子，他姐夫柳氏族中富裕，他便穿着破裤子去拜访，然后留宿，第二日早便穿着姐夫裤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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