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飞燕确认遍,流浪儿只顾着夸张地点头。
飞燕脸惊讶地回过头来,指着流浪儿说:“这家伙居然叫鼠啊喂。”
“看上去不像是龙州人,所以应该和老鼠没有关系。”
“笨蛋,要是龙州人才不会叫鼠这种名字呢。”
这可说不准——就算这说出来,飞燕恐怕也难以理解吧。
那个词真是无意间随口提出来吗。
里街。
是他如废屑般诞生,如废屑般被养育地方。
是因为那时光景瞬间在脑中闪过,因此才将这流浪儿捡回来吗。
无法肯定或者否定。不论如何,如飞燕所说,他完全可以坐视不管。至于为什没有那做,有可能是心血来潮,但绝对不是碰巧。
对着啤酒瓶抿口,稍微思考下,“碍事话就丢掉。”
“不就是你捡回来吗。”
“捡回来?”他点点头,“是啊,就像你说,是捡回来。”
“这可不是狗啊猫啊喂。话说荆,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兴趣啊。”
“哪种兴趣?”
飞燕正如他名字含义,就像是只飞翔燕子。
而如他这样在拷问上颇具才能被人畏惧男人则名叫荆王,名字就如同是刻在人灵魂里无法消除印记样。
他也认识名叫粪、屎壳郎、皮包骨——如此之类名字人。这些名字全都是自称,而那些人全部都已经死。作为里街废屑,连从废屑变成废物都还没能做到,就以废屑姿态死。
名字是个人本质体现,带着个不像样名字,就注定会迎来不像样死亡。
他看着流浪
他将啤酒口喝干。“烂透。”
说出这句连自己也不懂什意思话,才是真烂透。
“哼欸——”飞燕发出莫名其妙声音,望着天花板,随后又看向他,“这家伙名字呢?叫什啊?”
他耸耸肩以示回应,随后飞燕便朝向流浪儿,轻轻地踏下地板。“喂。别当毛巾魔人,至少露个脸出来呀。听不懂人话吗?你叫什名字啊?”
流浪儿先是对踩地板声音作出反应,随后战战兢兢地从毛巾中探出半张脸。“……鼠。”
“就是说,把外面东西捡回来养之类,你压根就不像是那种人嘛,至今为止也没这做过吧。”
“也是。”他瞥眼在沙发上裹着毛巾瑟瑟发抖流浪儿,“只是碰巧。”
飞燕撇着嘴耸耸肩。“才不信呢。”
“你什意思?”
“碰巧捡个人回来,哼?到底是因为什,嗯?因为快死?就这样?这种就不要管它嘛,随处可见事罢。不只是艾尔甸,就连龙州,不也有里街之类地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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