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口小口喝呀。」
「香烟打哪儿来?」
「买来。」
「不是说要戒掉吗?」
「有说过吗……」
们离开欧克立德酋长国,穿越拉夫雷西亚,进入沙蓝德。
然后,来到首都艾尔甸——
「回来。」
打开门走进房间,瘦削、双眼混浊男子手上拿着酒瓶、叼着香烟瘫在床上。明明交代过他不能这样,但烟灰缸还是放在床铺上。床铺被烟灰弄脏片。禁烟约定到哪儿去?他答应过好几次,却又再爽约,伤透可悠可心,为修补他造成伤口,他又会撒些轻易就会被戳破谎。
*诈、过分、又有点温柔谎言。
是还好好地在工作吗?就算放着不管,也会马上好起来啦,反正他还年轻嘛。就知道会是这样。
立刻放弃,去邻居家间间敲门。只要是家之长就行,不定非得是父亲。
但他们听到请求,不是把赶出门,就是把当脏东西看待。不准再来,不准靠近。是那家女儿,好脏,脏死,要是把噩运带来们家怎办?
小时候经常起玩邻居莫其比,学着大人语调这说。你跟哥哥感情还真好。现在还睡在起吗?不会吧?真假?说实话,那真很恶心,大家都在传哩。知道你们家情况很糟,但兄妹这样不太好吧?要是被酋长知道,你们可能连村子都待不下去啰?虽然不会说,但不能保证有没有人会去多嘴呢。
突然领悟。
「你说过。」
可悠可叹口气,转身背对塔兹罗,将门锁好。塔兹罗知道吗?这间房是租来,要是没付钱也会被赶走,吃饭也要钱,无论做什都需要钱,没有钱什也做不。卡塔力先生说过:「因为想
「你又在喝酒。」
「……因为没事可做嘛。」塔兹罗看也不看可悠可,将香烟在烟灰缸上弹弹,吐出紫色烟。「因为太闲,总觉得懒洋洋地,心情郁闷,才想说喝点酒会不会轻松点……」
「酒只剩下那些而已吧。」
「是呀。」
「好像快喝完。」
啊啊,原来如此。们不应该待在这个村子里,这里没有们容身之处。若是继续待在这里,直到死都会被命运操弄,只有折磨、痛苦、哭泣、以及忍耐而已。
这样人生,不要。
连让流滴眼泪价值都没有。
有或没有都样。
那,就趁哥哥还有能力行动时候离开村庄吧。反正是不想要人生,要做什都可以。变成怎样都无所谓,总而言之,逃吧,舍弃这个压得喘不过气来故乡,到遥远地方去吧。与哥哥两人前往远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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