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舍弃。
如果没有任何慰藉,是无法活下去。
为生存,什都可以做。
说到底,人类不过就是这种生物罢。
「瑠璃繁缕,非常珍惜你喔。你知道吗?不想放手。要你永远、永远,直为工作,如果你也这想就好,『想要、想要永远当希罗克涅个人瑠璃繁缕。』这希望着,瑠璃繁缕。总而言之,辛苦你,详细情况都听羊蹄说。羊蹄将切都据实以报,瑠璃繁缕,是切喔。瑠璃繁缕,听说——」
手,便必须以耗损为前提。
无论再怎优秀杀手,在万全状态下使用期限平均也是五年左右,再长点顶多七、八年,最长也不过是十年。
考虑到要训练成独当面杀手,最短也必须耗费十年,这样使用年限太短,实在是太短。
「吶,瑠璃繁缕。」
希罗克涅用左手抬起瑠璃繁缕下颚。
希罗克涅打开从怀中取出布包,拿出其中根针。
「你救羊蹄是吧?」
接着,刺进去,往瑠璃繁缕右肩与颈部交界处、然后是左边、双手上臂处、胸口、腰两侧,根根刺入。这并非随意乱刺,而是能够阻碍运动神经运作经络。
「你真温柔,瑠璃繁缕。没想到你出乎意料地温柔,都不知道呢。但是,那又怎样呢?有这做必要吗?教过你那种事吗?没有吧?想过,仔细想过。不过,没有呢。没教过你,不记得自己曾教过你这种事。工作时,不需要保护别人、不需要掩护别人,不可以这做。不可以思考多余事。」
瑠璃繁缕仍戴着相同枷锁,手脚与颈部被锁住栓在墙边。即使眼睛被蒙住,只要身体能自由行动,瑠璃繁缕搞不好就会杀希罗克涅也说不定。
现在解开枷锁话,瑠璃繁缕会朝希罗克涅扑上来吗?
不可能,这是不可能,想也知道。事实上,就算将锁解开,瑠璃繁缕还是会乖乖听话。
如果想杀、或是不听从命令,就杀那个女人。
虽然没有明说,但瑠璃繁缕很清楚。希罗克涅也做准备。侍奉希罗克涅不只是杀手,只要希罗克涅死,代代侍奉继承希罗克涅之名人,佐涅加马耶尔与多耶尔兄弟、大砂牛车驾驶乔克罗、或是曾是农夫杀人犯凯巴米,都会杀那个女人。瑠璃繁缕无法违逆希罗克涅。但只要不反抗,他就会让瑠璃繁缕与那个女人见面。只要他服从希罗克涅,瑠璃繁缕就可以抱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会开心地抚慰那唯认定她不可或缺、只寻求她人瑠璃繁缕吧。这就是那个女人唯价值,也是存在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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