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显然不敢有异议，还主动上前替看起来心不在焉
小弟打开
饭盒，里头仔细码放
大堆章鱼香肠立刻就引起周围小朋友们注意。邵小弟迟钝地接过老师盛给他菜，安静地把餐巾铺平在腿上，脑袋里还在重复着“
哥亲哥亲哥亲哥亲”，忽然便听到旁边传来小孩陌生吵嚷。
“听她胡说八道！”邵衍皱起眉头，庄重地拍拍他肩膀，“女孩子不讲道理，你可以让着她们，要是男孩子来欺负人，直接揍回去！”
邵母站在那听得目瞪口呆，傻会儿才找到声音：“衍衍！”
“记住吗？”邵衍盯着弟弟。
小弟抬头看看母亲又看看哥哥，两种指导在脑海中盘旋半天。他咬咬牙，目光最终坚定下来，彻底落在邵衍身上：“好！”
邵衍满意极，凑上去亲亲他脸蛋，起身带着母亲离开。
之外人，他气质真是小孩子里遍寻不到冷淡。淡淡扫到身上目光让靠近小孩们对他有些忌惮，虽然好奇，但趋利避害天性还是让他们轰然散开。
邵母想到小孩子平常打打闹闹，又记起小弟在家里和邵衍学些拳脚，走之前特地还来叮嘱他声，千万不要随便和小朋友打架。
小弟懵懵懂懂点头，追着哥哥和母亲到门口，趴在门框上忍会儿，丢掉小书包，狂奔上前抱住邵衍大腿。
邵衍蹲下来和他平视，看到手带大弟弟此刻泪汪汪眼睛里满满不舍，表情也逐渐柔软下来。
他摸摸小弟头，道：“中午按时吃饭，平常不要吃零食，下午司机会来接你，在学校里有什
问题，就给家里打电话。”
母亲追在哥哥身后不断地在说些什，小弟此时却已经无暇顾及。他整个人僵直在幼儿园宽敞走廊上，盯着哥哥逐渐远去高大背影，头部从被亲到脸颊开始泛起股麻，然后扩散，转入脊髓，连带脚趾都起层鸡皮疙瘩。
从脖子透出涨红血色，小弟脚下发软，屁股坐在地上。
这是有意识以来……大哥第次亲他……
小弟恍惚到中午，周围发生切都都和他脱离关系。长得像妙蛙种子生活老师中午带所有人去餐厅吃饭，小弟同样恍惚地把自己带饭盒给拿出来。
幼儿园里有伙食提供，邵衍却担心直吃家里饭菜弟弟会吃不惯外头口味，还让他自己做份。
小弟抿紧嘴唇，盯着他重重点头。
“在学校要干嘛？”
小弟迟疑片刻，细声回答：“交朋友……”
“有人欺负你怎办？”
小弟目光有些迷惘：“妈说让让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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